11月22日 关汉卿讲座 & 读书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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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课我们学习的是关汉卿——中国戏曲之父。老师在课前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他能像有那么高的声誉？”我们很快就会想到戏曲好，数量多…这些固然是非常重要的，然而他要成为所有戏曲的“爸爸”自然和时间脱不了干系——他写剧本的“早”。多早？七百多年前的元代初期。那么西方的戏剧起源于什么时候呢？两千五百多年前的古希腊！这也是中西文化发展差异之起始所导致的，在东方的礼乐文化和独尊儒术制造的城市生活中，娱乐往往只存在于贵族圈中。樊老师的一句话也非常重要“人类必须有精神上的一些娱乐，他们的精神不能空虚”可以想见平民百姓间娱乐的内容是多么的匮乏，低俗。在唐代这个繁盛的年代里，佛教盛行，连带里面的很多故事一并“横空出世”，而到了宋代贸易不再局限于瓦坊之间，“市井范围”的扩大才真正使民间活动兴盛，经过金代“院本”收集民间轶事的推波助澜。到了元代才仅仅数年便好似直接从无到有变出来一个完整的“戏曲”，其实想想看似乎的确是有些“坐享其成”的意味在里面。
那么久讨论了戏曲的形成，我们在看看关汉卿吧！钟嗣成的《录鬼簿》是我们一窥元代戏曲大家的记录，颠覆认知的是关汉卿不但写戏，会排戏，也有极大的可能自己演戏。打开百度百科便可以看到一副关汉卿的”大头画”，是一个长须北方汉子的形象，看着挺真的，不过联系他经常自己演戏的经历，呃…Maybe？可能是小人书里的“正向宣传”，我一直以为关汉卿是一个“不染市井”的文学家，反抗压迫的斗士形象。但看了原著着实震了一惊，什么“我是三国汉【关】云长…”就有同学提出他的性格里可能有类似“自恋”的一面？或者说他真的非常有民族精神，民族意识？再直接一点，那句讽刺“出入市井的浪荡子”的《南吕一枝花》中“我是个普天下的郎君领袖，盖世界浪子班头。”这自得之情，豪迈浪荡不羁之感分明就是他自己嘛？！ -
讲座反馈
这次讲座上问了三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分别是：“关汉卿为什么能成为中国戏曲之父？”、“中国戏曲为什么以唱为主，和西方的念白形式相较有什么特点”、“窦娥为什么在诅天咒地之后依旧要对天发誓？”在反馈里，我想以倒叙的形式来呈现这三个问题给我带来的启发。
其一，在讲座之前，我思考预习问题的时候，其实只想到了窦娥诅天咒地是一种对个人既定命运的反抗，一种对不公和冤屈的控诉，但是她作为浑浊红尘之中的一粒生不由己的尘埃却无力依靠自己去改变社会和现实，只好借助于天地，更突出了一种悲哀。然而，在讲座上，樊老师先是提到关汉卿在设计戏曲发生地点时的用意——无论南北，世间的悲惨与不公总是反复上演，随后引出窦娥的诅天咒地、对天发誓已经超脱了个人的悲剧命运，是招唤天地，直指普天之下的所有冤屈，要望苍天平冤昭雪。这是从个人到天下的扩展，是为民请命，是悲壮的歌……
第二，这个问题在讲座正式开始之前我回答了一次，但那个时候我真的还说不清究竟是戏曲里的哪一部分给了我那么大的冲击、那么深的感动，让我觉得窦娥如在眼前。在讲座结束之后，我才恍然，就如《窦娥冤》，正因为它写的不仅仅是个人，不像西方那样是关于一个角色复仇的传奇，因此单单的、一个人的念白是无力的。这曲要唱的是常有的恶，是社会的昏，是生命的苦，也是人的不甘……想到这里，也才惊觉，看戏那会儿，在我眼前的也不仅仅是窦娥，而是天下所有饱受冤苦的黎民百姓，一齐的呼喊，自成了悲怆的曲调。
第三，关汉卿这个人其实蛮有意思，讲座最开始那会儿讲了点关汉卿的人生往事，他写自己是那“郎君领袖”、是那“浪子班头”、是一粒“铜豌豆”，听着就不像个靠谱的人，是那种浪荡不羁的、出入烟花柳巷之地的放荡子，更难以想象他居然能作出《窦娥冤》这般感天动地的故事。而事实是，这都是关汉卿，也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之前读中国十大悲喜剧的时候，里面写的几乎都是关于“才子佳人”的爱情故事（只是那才子不是真才子，佳人也难做真佳人），后世的人根据故事或“好”或“坏”的结局来定个悲喜，常常也逃不出传统的套路化叙事。而关汉卿的《窦娥冤》相较之下就可见不同，它是更具有现实性的意义的，是为天下人所做的，最早诞生，却成为了巅峰。 -
唐诗宋词元曲，谈到元朝，杂剧是一个无法绕开的话题。一个时代的文学，离不开这个时代本身，那么元朝是个怎样的时代呢？传统礼乐唐宋诗词的言言雅音，在这个时代被摧毁，被遗忘。那在民间滋生的杂剧，即所谓俗文学，就绽放光彩。而元朝废除科举的政策，则加剧了文人的困难处境，使他们被迫投身于市井，这些唐宋时期文人不屑于前往的地方，催生了戏曲戏剧的种子发芽。单从元名墓中出土的记录戏曲内容的石砖就可以看出，原杂剧已经深入民心。可戏剧到底是什么呢？戏指玩笑，剧表剧烈，戏剧其实就是嬉闹的意思，是一种将情感直接表达的艺术方式，更通俗，那这种艺术方式是怎样滋生的呢？这时，樊老师拿出一本很厚的希腊戏曲书，展示出在古希腊，也就是中国的春秋战国时期，戏剧已经如此发达，可戏剧又是如何萌发的呢？为什么西方如此早，东方的戏剧却如此晚熟。古希腊的戏剧源于祭祀，在祭祀的过程中，出现了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正是这种交流，促就了戏剧的诞生，而反观东方，同样的祭祀偏向于礼乐，舞蹈，没有交流，戏剧便自然较晚出现，但晚熟的东方戏剧和西方的戏剧差异显著，区别于西方戏剧的念白，中国的戏剧运用的表现方式是唱段，其情感表达更加强烈，就这个问题，老师带我们进入一种更深层次的讨论，既然这些电影戏剧大都是叙述一个编造的故事，我们为什么还要去看它们呢？为什么这些文学艺术的共情会被人们所需要？它们到底是什么？或许是因为这些戏剧能让人们进入其他人的生活，在短时间内感受人生，体味情感，可现如今，短视频等娱乐方式的出现，彻底取代了戏剧在人们眼中的价值，让我们对中国文化渐渐淡忘，老师提到曾经他们去看沪剧时，前方的观众全都是老人，从中我们就能感受到文化渐渐失传的痛心疾首。可当我们仔细审视戏剧，其实能发现很多远远胜过短视频价值的事物，就比如说我们所探讨的窦娥冤。难道窦娥冤只代表了他一人的冤情吗？他却是整个时代贫苦百姓的写照，善良的好人，贫穷命短，造恶的坏人却富贵长寿，难道窦娥只是在为她自己一人申冤？天为其雪，大旱三年，更是让窦娥摆脱了柔弱的外表，使其充满力量，这种为一切孤独的人申冤，为民请愿的品质，让我感受到窦娥此刻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的人，而是代表整个事件，在斥责甚至惩戒所谓贪官污吏。这样的戏剧，难道不值得被重视吗？为何它们还是会被渐渐遗忘？当今的文言雅音，并未被摧毁，可难道文化要接受一种像元朝异族统治般的洗礼，在人们眼中消失，难道文化在当今只是形式主义？是让景点更具吸引力的助力？在这个盛世，文化又该如何延续？不禁又让人唏嘘叹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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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讲座的主题是关汉卿和中国戏剧，我了解到了，古希腊戏剧是历史悠久且一脉相承的，中国戏剧直到唐宋才出现并发展。其中樊老师对于《窦娥冤》的讲解是最让我震惊的，窦娥一开始面对张驴儿的威逼利诱情愿去告官，说明她对官府的公正还是十分信任的，但官员们却都认为“人是贱虫，不打不招”，窦娥受不住拷打也为了保全婆婆不得不认罪。我们还讨论了窦娥在临刑前提出了三个愿望都实现了，这三个愿望的顺序能不能互换？”血飞在白练上“她不愿自己的鲜血遭到这污浊大地的玷污，“六月飞雪”雪代表着纯洁，能完全覆盖她的尸体，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但第三个让楚州大旱三年的愿望，我有些疑惑这不是祸害黎明百姓吗，这一条愿望应该是针对贪官污吏的，虽然使百姓颗粒无收，但也让贪官污吏们无从下手，因此我意识到了原来窦娥后来诅咒天地，已经不仅是在诉说自己的冤情，而是在为民请命，通过苍天诉说自己的千万百姓的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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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馈
本次讲座提到了东西方戏剧的差别，而中国戏剧本身是晚熟的，其诞生时间远远晚于西方戏剧，而且多出现在北方。西方戏剧源于希腊祭酒神活动当中人与神的交流，而中国在早期，在儒教文化的影响下，规定的礼乐制度下，往往是单方面的交流，没有行程双向性的戏剧。在元朝的一族统治更加自由，文人没有出路，只能寄情于市井勾栏当中，此时才形成了杂剧。而且中国戏剧的主要艺术形式在于唱段，而古希腊戏剧更注重于念白，在唱段这种形式中，更加直接的抒发了人物的情感，更加强烈。
令人惋惜的是现在话剧这种艺术形式。并不能打动我们这一些青少年、年轻人。更多的受众群体在于老年人。这一受众群体的断层。也体现在戏剧文化上的断层。这引发深思我们为什么不能理解戏剧，在这个快信息、短视频的时代，我们如何静下来，感受慢生活，体验传统戏剧的慢节奏。 -
反馈：这次讲座首先介绍了关汉卿，他是中国戏曲之父。经过讨论，我总结出他能成为元曲四大家之首的原因可能是他写的剧很好而且他创作戏曲的时间很早。元朝是一个礼乐文明被摧毁的时代，当时俗文学绽放出了光彩。我更深入的认识了“戏曲”，“戏”指嬉戏 “剧”是突出的意思，戏曲是一种比诗、词、文更直接的表达方式，通俗易懂。接着，樊老师对比了中国戏剧和古希腊戏剧，中国戏剧是以唱的形式而古希腊戏剧是由说话的形式。接着，樊老师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中国戏曲为什么晚熟？”首先，希腊的戏剧是由祭祀中2个人的对话加了1个人，慢慢演变成戏剧。而中国的祭祀由礼乐构成，是城市化的祭祀活动。然后，我们分析了戏曲的发展史，从汉代的南抵戏到了唐代的参军戏，当时的参军戏只演给王室贵族，到了宋朝，宋杂剧成为了民间戏曲，为戏曲的发展奠定了物质基础。到了金朝，北方出现了金院本，南方出现了南戏。元代北方的戏曲自由洒脱，南方的南戏更加成熟，富有个性。后来，樊老师展现出一张他在疫情被封禁时候到淮安府衙拍的照，映出了当时我们疫情被囚禁在家中，就像窦娥一般怨。窦娥在面对冤枉时，她像一位正义的女神，代表了人间的不公和冤枉。我懂得了不量力是不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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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座反馈：这次讲座我们主要围绕了戏剧展开，小的时候经常听见老一辈喜欢听，现在有的时候在公园里偶尔还能听到，但已经很少有人关注了。在之前，我们观看了中国的传统戏剧和古希腊戏剧，在课上我们也提到中国传统戏剧以唱为主，古希腊戏剧以台词对话为主，但是现在的人们提到戏剧，更多想起来的都是一些西方的戏剧，包括在没有听讲座前的我也是，只是对一些有名的例如《牡丹亭》这样的有点了解。在讲座结束后，我也去看了一些中国传统戏剧，发现其实认真去品味后，他们也有着属于自己的美。讲座中还提到了中国戏剧之父关汉卿，在《南吕一枝花》中他写道“我是个普天下的郎君领袖，盖世界浪子班头”，让我感受到了他的自由洒脱。最后我们还聊到了《窦娥冤》，她代表着全天下受欺负的老百姓，他不愿意自己的血洒在红尘，这一切都形成了悲伤的情感基调，写出了他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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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课前预习的时候其实挺痛苦的，因为根本听不懂《窦娥冤》把一句话唱得百转千回的美感何在，甚至觉得这个声音是刺耳的、有点吵，倒反而是台词、念白居多的《美狄亚》更容易被接受，配合上舞台效果很有复仇的代入感……
直到这次讲座，我才开始慢慢理解京剧作为一种艺术、《窦娥冤》和关汉卿作为戏剧历史上不可代替存在的意义所在。
先前樊老师就讲到过元曲能和唐诗宋词并称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加上了杂剧，这样一个更直白、更刺激、更显露的“俗文学”。读《中国十大悲喜剧》故事时候也提到了作者把自己的形象托于“美女”之中，为表达自己的意志（得重用一类的抱负），而对人物进行删改，体现出与众不同的悲喜……至此，戏剧和嬉闹同时被带到勾栏瓦舍中，被带到平民百姓的心里，也转而流露出他们的心声。
预习作业中我对于窦娥怨天地而最终向天地呼告的情节做出这样的解读：“表达出窦娥在强大的不公面前，反抗却无力回天的巨大痛苦。怨天咒地和对天发誓并不矛盾，正是因为他所依凭的是一个本应公正能感应冤情的天道，所以才会埋怨当下的不作为的天地。”而如今看来，窦娥即使冤在二十守寡，冤在张驴儿的霸占，冤在蔡婆婆的无助，可她对天地的信仰始终没有崩塌，天和地也正代表着古代人民对于官府公正的信任——最后尽管那信任错付了，但她真正热切的、痛恨的、复仇的火焰被点燃了，同六月飞霜一样成为破天之手，用为民请命的意愿升华了小女子的性命……那一刻，其实她和美狄亚了无区别，她们都是正义的复仇女神，“为一切孤独的伸冤”。她那“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真正成为千古绝唱——那是窦娥的，关汉卿的，千万万百姓的呼告，和从古至今无改变的，对王法和天条的“天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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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樊老师的讲座，就是一个巨大的刷新认知奇妙经历——我每每以为自己的预习准备已经很充分了，却还是会被一个个未曾知晓的事实打脸。比如，我以前真的不知道关汉卿是中国戏曲之父，只知道“关白马郑”这元曲四大家。
讲座中对于戏剧的阐述也是非常深刻的。现代人都认为戏剧是高雅的艺术（我看话剧的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穿得太土了，或许只有全身奢侈品，再来一杯红酒Wisky才能堂而皇之地坐在硕大豪华的剧院里）。而在古代，事实截然相反，“戏”代表嬉戏，“剧”指剧烈。合在一起，“戏剧”就是指具有鲜明特色、人物形象突出、情节冲突剧烈的嬉戏。古代的戏剧是俗文学，是百姓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相较于现代面向中上层阶级用于消遣的戏剧，古代的戏剧更能反应普通百姓的真实生活与愿望诉求。
说回关汉卿，他的身世充满了谜团——在樊老师眼中一切都是神秘的，这样的探索精神值得我学习。他姓甚名谁？他究竟是浪子还是好汉？这些问题都等待着被回答。 -
这次的讲座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有关“铜豌豆”那句话的解读。这就表现出了学语文的那种套路化思维害人不浅，如果按照这种学法，自己永远只听一个答案，那还能学到些什么呢？而且语文书的选编也甚是奇怪，如果要突出关汉卿的坚韧不拔，选择课上提到的关汉卿写的单刀赴会的剧本就非常不错，非要选一篇明明表现得不是关汉卿这一面的文章，又非要牵强附会。关于关汉卿“中国戏曲之父”的称呼我也很有感触。每一个“……之父”的名号背后自然是创新，而且创出了精彩，创出了高度。想来在当时，虽然戏曲稍有发展，但是对于一般的文人来说，肯定是不屑于此的，尽管为了生计被迫沦落于此，那也大多是在自怨自哀中了却残生，像关汉卿这样将原来的娱乐直接变了成一种艺术，甚至能跟唐诗宋词相提并论，简直是绝无仅有啊。也许当时会有人笑话他吧，写写剧本不过是为了生活，何必这么认真，完全迎合大众口味就好，但他不理睬，细心的将自己的所见到了这个世界浓缩进四折中，折射在五六个人物里，才让百年之后的我们能自由的去了解他眼中的社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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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坛反馈
本次讲坛主要讲了关汉卿和中国戏剧。中国戏剧的历史源远流长，但令我没想到的是从古希腊就有了戏剧，但一开始是以祭祀的形式，据说是人与神的对话。我不禁想到“为什么戏剧现在成了一种娱乐？”于是我去了解了一下，更准确的来说并非是“戏剧成为了一种娱乐”，而是娱乐性一直是它的核心之一。在最开始，无论是西方的古希腊戏剧，还是中国的傩戏、百戏，本身就带有很强的娱乐大众的部分。樊阳老师还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中国戏剧这么晚熟？”在中国唐朝和宋朝时期，出了一个叫科举的考试制度，这让很多文人有了出路，特别是宋朝，文官地位高。当时非常流行文艺诗篇，戏曲在当时算是小众娱乐。结果到了宋朝，游牧民族没有文艺只有习俗，科举停滞，文人大部分没有出路，特别是汉人地位还低下，文人隐居的隐居，入仕的入仕，留下来的汉人没有正事干，为了混口饭吃，开始研究娱乐赛道。戏剧就在当时流行起来了，离开了文艺的诗篇，俗文化便开始广为流传。家里有闺女唱得好的就编花旦为主的剧本，有儿子唱的好的便有一点生戏份。后来也有文人开始加入这个赛道，所以编写了一些非常有名的戏剧流传至今，就比如关汉卿的《窦娥冤》。
但在现今这个时代中，大部分人对这个戏剧产生误解，这种艺术形式没有多少人真正的去关注...我们要去多了解戏剧。 -
中国的戏剧比西方起源的晚。古希腊在中国商周时就已经有了由祭祀发展而来的类似戏剧的表演，但在商周时，中国人已经制定好了完整的礼乐制度，每个时期社会的运行都靠着这个时期所建立的制度，直到宋代亦是如此。所以虽然中国的戏剧在汉朝时已经出现，但一直都不是很兴盛。直到元朝时，整个社会礼崩乐坏，汉族文人们没有上升的渠道，于是只能靠写戏剧来为生，关汉卿的《窦娥冤》就是在这个背景下产生的。虽说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叫什两个字来看。汉卿”这两个字来看，他应该是一个有民族自豪感的汉族人，他所做的《窦娥冤》也能显示这一点。《窦娥冤》中窦娥的三个愿望，看似是证明自己的冤屈，实则揭露了当时社会的黑暗与不公。至于为什么中国悲剧的悲那么婉转，窦娥最后还能和父亲重新团圆，不像古希腊悲剧那样子的直接壮烈，能让人直接感受到剧中人物的性格及作者饱含的想法，我认为是受限于元朝时为蒙古人统治，他们欺压汉人，所以关汉卿只能用这么委婉的方式去揭露这个社会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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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讲座让我了解到，中国戏剧的发展，相较古希腊的戏剧而言较晚，因为虽然在唐宋时期已经有了戏剧的初步苗头，但是因为当时具有科举，大多数文人对此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而元朝和金朝后科举的取消，使当时文人不得不改选择一种新的方式去生计，戏剧也由此到达了巅峰。课上樊老师提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中国的戏剧一场，基本上只有一个人主唱，而不是像古希腊的戏剧一样多人主唱，因为在古代戏剧是由家庭戏班为主，所以为了节约成本常常只有一个人主唱，并且为什么剧中常常需要杂耍，武打等等的动作，我认为，一是为了调整节奏，为主唱获得更多的化妆换衣服的时间，第二就是为了让观众不视觉疲劳，对这部剧失去兴趣。另一个让我感触很深的点是，窦娥在临刑前说道，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为恶的享富贵又寿延，正如樊老师在课上提到的锁链女事件，“还想说“锁链女”事件逼迫人们反思，为什么法律对贩卖妇女的判罚还比不上大熊猫、金丝猴，甚至还比不上鹦鹉和20只癞蛤蟆?法律这等充满“人不如猴、人不如鸟、人不如物”的气味，能彰显它的公正公平吗?那个可能涉嫌买卖妇女，可能涉嫌强奸、虐待和拘禁妇女的乡间恶魔，被“塑造”成有爱心、有责任心、敢于担当，甚至有些许“伟大”意味的坚强父亲的形象，如此极具讽刺意味的闹剧是谁导演的?”这一件事也值得令我们深思。也许这就是关汉卿伟大的地方，他用戏剧来向我们展现了这个社会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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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讲座最让我惊讶的是，以前所听闻的“关汉卿”这名字——原来“汉卿”是“汉人里的好汉”的意思，说不定连真名都不是！他写自己是“天下郎君领袖”，活像个混江湖的浪荡子，可一转身就写出《窦娥冤》那样的狠戏，这反差令我震惊。
窦娥骂天那段我之前只觉得她冤，现在才懂：她咒的不是老天爷，是天底下所有“好人受屈”的事。她是在为民请命。关汉卿笔下的窦娥，用最决绝的方式，把一个弱女子对命运不公的控诉，化作惊天地的呐喊。
以前我总觉得戏剧是“老古董”，听不清唱的啥。但这次才明白，唱段不是“不好好说话”而是用唱腔唱出世态炎凉：有权有势的张驴儿能颠倒黑白，清清白白的窦娥却要被问斩；《救风尘》里的赵盼儿，表面是风尘女子，骨子里却比那些士大夫更懂"义气"二字。他的戏里，写了妓女、囚徒、小贩，但他却让这些“小人物”展现社会风貌。比如窦娥临刑前说“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质问不公的世道。以前觉得戏剧离我们很远，现在才懂，这些唱了七百年的故事，今天依然在街坊邻里的闲聊里，在新闻里的冤案里，在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里。 -
很遗憾因为自身原因无法参加讲座。但是看同学们的反馈，我也间接了解了杂剧、关汉卿、以及中西戏剧戏曲的大概历史。说实话，我高中之前真的觉得无论是中、西方戏剧，都没有趣味。觉得这只是另一种表现形式，是故事与剧本的艺术延伸——所以我认为看故事足矣。但在高一时，有一个单元就是戏剧，并且我们学校组织了一场戏剧表演，《雷雨》《窦娥冤》《哈姆雷特独白》等都有。那应该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完经典戏剧，并且也演了戏剧。很直观的感受就是：看剧本时，像是站在上帝视角，而且像《窦娥冤》中的唱戏很难理解；而当看戏剧时，会情不自禁地带入到角色中去。人物表情、背景声音、声调上下顿挫，这些重要的细节，是文字形式所没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