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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神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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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暑假行走作文

已定时 已固定 已锁定 已移动 文化行走
67 帖子 62 发布者 1.0k 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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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文景张 离线
    张文景张 离线
    张文景
    写于 最后由 编辑
    #9

    到达云南省博物馆时,我曾提出:云南多元的文化是如何在某些方面既保持一致性,又能保留独特性的?在我眼里,一个地域的文明就是一个不可被分割的整体,但行走后我便打破了这个认知,“云南的文明”可以说类似于集合,集结了不同民族,不同信仰,不同文化...他们的状态是“共存又独立”的。这两个词可能最开始看有些矛盾,但从人文到历史,从建筑到自然,无一不印证了这种状态。
    就从习俗方面开始讲起:来到巍山,最让我震惊的就是他们的生死观:贴黄色绿色对联,在坟头喝茶...这些在中原被视为禁忌的行为却成了那里特有的习俗,一直延续至今。他们是如何不被其他民族的文化影响的?
    离开巍山,在前往喜洲古镇的路上,老师问我们“云南妇女不裹小脚,但喜洲的妇女裹。他们不与周围的村庄交流,世代不与他们通婚,这是为什么?他们在坚持什么?”带着这个疑问,我们走进古镇,走进严家大院,站在那间堆满牌匾的小屋内,我心中不禁产生疑问:一个商帮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牌匾?边地的文化不应该是落后的吗?又想起几天前在云南博物馆看二爨碑时樊老师曾分析的:边地是偏僻的,但他们的文化真的落后吗?那些在中原被毁坏的文化,却无意间被古滇国保存下来了。在不少的碑文中我们都能发现中原文化对于边地的影响,从隶书到楷书,以及那些代表中原儒家文化的字词。但神奇的是,他们并没有被外来文化同化,而是融入自己的特色,创造出独一无二的新文明,并对此有着极强的文化自信。这也是喜洲人民不被影响的原因。文明的独立与共存不是只有接纳和拒绝,而是根据自己的需求进行取舍,在一次次碰撞中寻找“平衡点”。
    在行前讨论中曾提到佛教的“本土化”就能很好的呈现这一点,我们所见到的观音像多为女性,体态柔美端庄,而阿嵯耶观音身形瘦长挺直,为男性形象。可见当地的本土崇拜。而且不止是边地与中原之间的差异,边地中各个部落所信奉的神也不同,祭祀的方式也不同,这才会出现“芦笙赛祖,毡帽踏歌”但却是“荒祠”的现象了。回到最初的问题,既然每个部族都有自己的文化,文化不分高低,又何来“边地的文化落后”这一说辞呢?相似的问题在看南诏德化碑时也被提出:“为什么人们总认为是中原教化边地呢?”是因为“中原中心论”,人们总认为汉文化高人一等。但南诏国和唐朝作为两个独立的个体,他们相互影响,也相互塑造。他们所体现的是边地与中原,民族与民族,历史与现代的相互碰撞、拉扯、融合与共生。所以根本不存在文化落后这种情况,只有多元文明的共生。
    这种“独立与共存”的思想不仅存在于人与人、文化与文化之间,更刻在精神与世俗,人与自然的相处中。
    之后的几天,我们登上安宁阁眺望远方,眼前是热闹的城镇,回头则是宁静典雅的楠园。入仕和出仕,作为天平的两端,看似对立,但仔细揣摩便能发现作者所传递的在看似不平衡的境遇中寻找的那个平衡点。人不能总困在同一重境地,在世俗周旋久了,也需回到园林沉淀内心,使其得以安宁。但也不能一味的避世脱俗,总是要回到世间的。这座安宁阁所体现的正是个体在精神与世俗中的一种平衡,一种共存,一种中和之美。
    (我想起在西山共同朗读的沈从文的《云南看云》:“面对现实,做一个理想主义者”“使我们习惯于向远景凝眸,不甘堕落...”在这个充满实际主义的社会里,我坐在云南一家民宿的窗户前,抬头静观默会天空的云彩,无意中发现一朵七彩祥云。他隐匿在厚厚的云层中,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我平常并没有看云的习惯,每天的生活似乎都被什么填满了,但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现在我坐在书桌前,再次抬头看云,想从中找一些写文章的素材,但却什么都没发现。大概是心态不同吧。)
    离开观景台,继续向西山顶上走。踏入石洞,整个手掌细细摩挲着石壁上的刻印。当年吴自性左手持凿,右手持锤,日夜与自然抗衡,才终于完成脚下这条宛转的石路。不知他完成后看到洞口外那广阔的洱海时内心是什么感受。对于我而言,有一刻想到的是“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向前的每一步虽充满着未知的风险,但当光照下的那一刻,看着眼前的山水,所有的压抑都化作一种开阔,一种通透。它通向的不只是一个个景点,更是历史的深处,是联结古今的媒介,我们在此与古人达到心灵共鸣。
    人世代与自然抗衡,但也与其共生。我们寄情山水,开荒垦田,使自然成为人们精神的寄托,创造力的外化。这场“对峙”中,人和山水,两个独立的群体,终达成天然的平衡。
    云南的文化从不是一个单调的个体,而是多种独立的文明共同汇聚而成的,这就是所谓的彩云之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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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段 离线
      段 离线
      段明泽
      写于 最后由 编辑
      #10

      在引擎的轰鸣声中,我终于踏上了云南这片土地。一下飞机,清凉的雨丝便打在身上。可没过多久,阳光便洒满大地,带给我们夏日的热情。如此瞬息万变的天气,仿佛就是当地多样的历史文化在生活中的映照。
      第一天,我们首先参观了云南博物馆,其外观设计异常独特,多面体的外墙层峦叠嶂,互不相交,仿佛象征着云南二十五个少数民族与他们不同的文化。走入博物馆,最醒目的地方是一排排雕像,会不会是当地信奉的宗教呢?走入展厅,迎面而来的是一尊铜棺,上面刻着不同的鸟兽,与汉代的青铜器相比,精美了许多。在博物馆里,我们还参观了贮贝器与牛虎斗铜案,独特的祭柱习俗与畜牧文化昭示古滇国可能来自边地,其观念,祭祀与中原大有不同,在观看牛虎斗铜案时,大牛保护小牛免受老虎伤害的场面刻画的栩栩如生,反应了当地独特的生死观。万老师告诉我们古滇国青铜文化是独立发源地,让我们见识了支撑滇王说出汉与我熟大的文化自信。
      铜,除了体现古滇国强盛的文化底蕴,也隐藏着其他含义。第二天早上的第一站,我们便去了吴三桂复修的金殿,仰头望前,整座金殿纯铜制成,金碧辉煌,抚摸着乌黑的铜柱上雕磨的游龙,我在金属的震动中聆听历史的余韵。二百五十吨的金殿在内外城环绕下,规格可与皇宫媲美,可单纯只是艺术独具匠心吗?老师告诉我们金殿是仿五台山建造的,而五台山的金殿是明朝的象征,这应该是为了收获民心的举动吧。以前朝的象征俘获百姓的信服,把金殿作为工具,以铜的辉煌灿烂,将民心掌握在手,不然吴三桂怎么敢在清朝建造明朝的标志,明帝国的延续呢?
      在此次行走中,我发现不只有铜体现出了物质意义和精神意义的双重性,后几天的那次三塔之行也让我明白了佛教从宗教到统治手段的双重性。夕阳斜照,日光映射在三塔高耸的塔身上,散发出金色光泽,来到塔下,便再一次被震撼了,建在山脚下的三塔极其宏伟,老师问三塔为什么不建在山顶或山腰,同学说是不是因为太难。老师告诉我们,其实,三塔的位置是精心设计的,离大理城不近不远,使刚进入大理城的人,就能看见远处的山塔,且避免了山间显小的问题,大大体现了南诏妙香佛国的特点,这也是笼络民心的一种方法,以佛教来统治国家,在佛教于人民心中扎根时,保证统治者的地位获得稳定的种子也以深根了。 青铜文化后隐藏着古滇国的自信,金殿华丽的装饰下是吴三桂的小把戏,妙香佛国的表象之下是统治者收拢民心的企图,与云南落雨天晴的天气一样,隐藏在表象的云层之中,难以捉摸。我们需要拨开云雾,才能探寻到真相。而我们人文行走的目的便是如此,这也是我此次行走最大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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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史书院刘瑞祺文 离线
        文史书院刘瑞祺文 离线
        文史书院刘瑞祺
        写于 最后由 编辑
        #11

        说起云南,那必然要说到有着“妙香佛国”之称的大理了。即使是经过了明代大量汉人涌入之后的云南,在回乱之中被摧毁半片的云南,仍然具有着相当的佛教氛围。
        这次的行程之中,光是佛寺就有着好几处,但第一个遇见的佛家建筑并非寺庙,而是经幢。经幢是一种石制的礼佛之物,上刻经文,也有雕琢佛像。这幢经幢从下方的“天龙八部”,再到中间的四大金刚,再到顶层围着一圈的密密麻麻的佛龛,令人感觉眼花缭乱。我们从下到上粗略数了下,经过了相当长的时间,大致已经超过了两百个。可以说是相当的华丽了,尤其是对比申容老师展示的唐代的那种经幢相比,唐代佛光寺的经幢仅仅在顶部有一点佛龛。如果要说,那这种确实是佛教世俗化的表现,但在我们“公式化”地评价“佛教世俗化”之外,这难道不也是象征着大理那昌盛至极又受到众人所景仰的佛教吗?这种佛教的氛围与其展现出的虔诚,又岂不是那个在明初被销声匿迹的历史的完美的证明?然而,现在将经幢放在馆中,实属是破坏了其礼佛的氛围,虽确实让其不受风吹雨淋,但不再礼佛的经幢,是否还能让人体会到那种妙香佛国的感觉,这很难不产生疑问
        来到大理,我们也前去了崇圣寺,这个曾经大理的皇家寺院。然而一见到山门,我们未免有些失望:这个山门用主体并非木构,而是钢筋混凝土铸造。在视觉上与木构建筑相差太多,比起佛教的庄严感,更多了一分现代的忙碌与坚实。穿过了三塔,又见到一座钟楼,然而这座钟楼也同样十分之拙劣,主题用的钢筋混凝土建筑,榫卯的连接处用的是唐式的风格,然而出檐却又极浅,下方的铁门又在上方留了条空隙,丝毫没有佛寺建筑的影子。来到了钟楼之上,石制的围栏又高及人的脖子,反而起到了一个反向的“框景”,将景色全部挡住。倘若你要拍摄,找到更多的角度,甚至或许还要站到栏杆上,还添了好几分的危险。在这样的佛寺之中,如何才能生出那份虔敬之心?
        对于佛学建筑的重建与保护,乃至所有建筑的重建与保护,似乎要考虑多个要素,既需要保护其样貌,但又需要考虑其实际的礼佛作用;既要适当考虑成本因素,却有需要保有其赐予的虔敬的氛围。简而言之,就是对于其实际的功能,保留与否。这似乎是一个物品最重要的用处之一,却又是往往被人所忽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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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王 离线
          王 离线
          王伟龙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12

          说起云南历史上的劫难,应该一共有四次。第一次是古滇国成为汉朝的附庸,白白断送了辉煌灿烂的古滇国青铜文化;第二次是明朝时在云南焚书坑儒,销毁了许多珍贵的文物史料,以至于我们现在对古时云南的了解也很少;第三次是清末的回乱,把许多的珍贵文物全毁掉了,例如建极钟楼上的钟;最后一次则是近代时的抗日战争。前几次的劫难我们无从探究,唯有抗战时的云南还历历在目。当时的云南身为大后方和抗战前线,肩负起了运送物资的任务,而飞虎队则是这些任务的执行者。
          身处在飞虎队纪念馆里,展柜上的两件飞行员夹克使我久久不能释怀。第一件上面有两个弹孔,但夹克存在在那里就证明这名中弹的飞行员忍着据从成功的将物资以及飞机完好的驾驶并运送了回来了,而第二件夹克上则有23只骆驼,起初大家都认为骆驼与驼峰航线有关系,一只骆驼便证明飞越了一次驼峰航线,可老师却告诉我们一只骆驼代表着这名飞行员整整飞跃了10次驼峰航线,而23只则代表飞越了230次。要知道驼峰航线可是极其危险的一条航线,它的平均海拔都在五千米以上,以至于被称为死亡谷。这不禁让我对这些飞行员的勇气和毅力肃然起敬,他们用生命书写了抗战的辉煌篇章,正是这些无畏的战士,才保障了物资的顺利输送,为抗战胜利奠定了坚实基础。在那段艰苦岁月里,云南的每一寸土地都见证了无数英勇事迹。
          随后来到人烟稀少的云南驿,看着高大的石碾子大家不禁陷入了沉默,当时的民夫是如何拉起这个石碾子的?材料中讲的那些惨状也令我们十分震惊,民夫们被这些他们自己辛苦拉起来的石碾子压死,当时的生活条件也极差,许多人都换了霍乱从而痛苦的死去。可他们自己知道修建这些机场是为了什么?诚然飞虎队需要用这些机场用来起飞去运送物资和防空,但当时的民夫却也只是普通的劳苦大众,一无所知,他们仅仅知道的是当时的官员要求他们修建机场而他们就义无反顾的去建了。他们默默承受着巨大的艰辛与牺牲,用血汗筑起了抗战的基石。正是这些无名英雄的坚韧与奉献,才使得云南在抗战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成为那段历史中不可磨灭的记忆。可现如今的人们却末世这些英雄,除了村民们还会悼念他们,又有几个人会专门过来去纪念呢?
          虽然这有可能并不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事,但我从中看到的却是云南人们的根正在慢慢的消失,每一次劫难都无法消除云南人民的信念和意志以及传统,但步入现代化后,人们发自内心的懒惰与漠视却比劫难的威力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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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徐 离线
            徐 离线
            徐梓菡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13
            寻访《上海的金枝玉叶》中戴西的足迹 行走作文
            行走核心问题:戴西出生于澳大利亚,又在中西女塾接受了以西式为主的教育。为什么从中西女塾毕业后,她终生只穿中式服装?带着这个问题,我们开启了行走之旅。
            第一站便是中西女塾。现已更名为“市三女中”。透过铁栅栏望向校园,仿佛能想象年轻的戴西在这里度过的时光。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不知这里现在的学生还知不知道,曾经的郭家四小姐在这里留下的足迹?
            回到现实,我们围绕“中西女塾的校训:成长、爱人、生活,在戴西的人生之中如何体现?”这个问题展开了讨论。我选择“成长”作为切入点,我记得戴西初入中西女塾时参演了一部剧并在其中扮演新娘。从留下来的照片中可以看到,戴西一脸懵懂,却也透露出一丝镇定。等戴西真的结婚了,丈夫出轨后,戴西没有惊慌,而是带着从中西女塾学到的,对于未知生活的沉着,来到第三者的家里,扬着下巴,带回了丈夫。这就是中西女熟教给戴西的成长之课:从前的她对爱情一无所知,现在的她历经风雨,仍保持着专一与镇定。
            我采访了其他同学,有人对“爱人”这一角度颇有兴趣,她解释道:戴西人生后半段经历了文革、反右等种种磨难,但她始终独自承担,没有告诉家人。后来,连自己的儿女都承认,在其他人口中才知道妈妈当年吃了多少苦。戴西无疑是一位伟大的母亲,伟大的家人。她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连累家人,哪怕只是提起。
            第二站,我们沿着利西路,来到了郭家老宅前。如今这里已有人居住,只是来来往往的人中,不再流淌着郭家的血液。盛夏已至,烈日炎炎,蝉鸣不绝。葱葱枝叶蔓上了红砖墙,斑驳锈迹映衬着绿树林。微风拂过,耳边隐隐约约穿来孩子们嬉戏打闹的声音,转身看去,只有三两老者步履蹒跚。
            当年的郭家人,如今都在何方?我们寻得空地,围成圆圈,讨论起印象最深刻的人物来。我印象最深的人是戴西的哥哥沃利。1958年,当戴西欠款六万四千美金,被迫向所有国外的亲人写信借钱时,只有沃利一个人寄来了八千美金,而这笔钱,是从前戴西借给他的。我就在想,沃利还钱,是因为找到了一个好的时机吧。那戴西其他的亲人呢?他们是因为害怕吗?这就不得而知了。
            除此之外,在聊到“安慈”这个人物时,我们对“名媛”这个词作了解构与追溯。民国时期的名媛,是德智美三全的女子。生得端庄秀气,待人大方得体,头脑聪慧敏捷,有着一副好口才。财富虽是当名媛的必需品,却是这些小姐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而现在,名媛一词多多少少带上了一丝贬义色彩,用来讽刺那些一心想要攀上权贵,一味依附他人的女生。一度掀起了“名媛热”,“流水线式体验名媛生活”、“名媛是怎么坐飞机的”等非议事件扭曲名媛含义,为其贴上了“装模作样”、“虚伪卖弄”、“挑剔洁癖”、“形式主义”等污名化标签。障人眼目,掩盖真相,甚至上升到对女性群体的偏见。这是值得我们反省的,相较来看,单单这一角度,当时的风气还是挺好的。
            最后,穿过石库门弄堂,映入眼帘的是戴西的最后住宅。在这里,我们讨论起她波澜不惊的一生。为什么作者给郭婉莹的挽联是“有忍有仁,大家闺秀犹在。花开花落,金枝玉叶不败”?其实,可以逐字解释。“忍”是指戴西挺过了以文革为代表的苦难时期(隐忍),“仁”是指戴西在磨难中仍保持着仁慈与善良。“花开花落”同样指磨难。“大家闺秀”与“金枝玉叶”对仗,用来指戴西。金枝玉叶,原形容花木美好嫩弱的枝叶,后泛指富贵人家的子孙。 有人说戴西是中国最后一位贵族,可我觉得,她有着比贵族还要高贵的芬芳与纯净。
            交流途中,同学们还聊到了西南联大的学子们,关于“跑警报”。也有叫“逃警报”或“躲警报”的,都不如“跑警报”准确。“躲”太消极;“逃”又太狼狈。唯有这个“跑”字于紧张中透出从容,最有风度,也最能表达丰富生动的内容。“跑警报”,就是和警报赛跑,和敌人赛跑,不是躲避,而是勇敢的迎上前去,一决胜负。这样的从容,和戴西是相通的。
            回到开始的问题,好像可以理解了。西式教育,让戴西站在更高处,以开放的思想,大胆而从容地拥抱未知的世界。与此同时,唤起了戴西内心深处对于中国人的身份的认同。正是因为看过世界,才会更加眷恋故乡之土。中式服装,早已成了戴西心中对于中国的精神符号。她高昂起头,沉着而又坚强地应对着风雨,那是她刻在骨子里的名族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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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洪 离线
              洪 离线
              洪奕文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14

              我参加了两段行走,反馈字数加起来有一万多,但是我觉得都离不开一个中心主题:人性的光辉,或者说人为了一个目标能做出的努力。有些努力是为了掩蔽,扭曲事实但我们行走中的大部分都是为了让人类,作为一个群体能过更好的日子。

              首先,是个人的努力。在这里,杨慎的努力是我认为最为显著的。我很早就对李白苏轼有所了解,但据说与他们齐平的扬慎我却只从遥岑楼书院学习到。扬慎做官性格直率,看见他认为不对的事就会不顾一切的指出来。这样的代价就是很容易得罪皇帝。大礼仪事件让他被贬到云南,在这里过了三十六年。在这段时间他创造了许多诗篇,诗中表达了他被流放的孤寂,诗风沉郁苍劲,但他却没有后悔当初的决定。对杨慎来说,他的目标就是帮助国家,看到皇帝做错了事就不惜任何代价指出他。最终变得默默无闻,但是他尽自己能力达成了目标。

              另一位带着人性的光辉的人,设计了精美绝伦的楠园。他就是陈从周先生。一进园门,黑白的墙与碧翠的竹子映入眼帘,让人感觉仿佛走进一幅画。耳边有阵阵的鸟鸣声,徐徐清风抚摸这你的脸。每一个细节都恰到好处的让人不自觉的感受到一种自然的放松和安宁。这正是“虽由人作,宛自天开”,园中有不同的门,每一个都有不同的风景。而不是千篇一律的树,假山,水。连脚下的砖都是刻意的。樊老师说“每一个砖都是平的,让你随时可以停下,感受自然的风景”谁能想到,在陈从周先生设计这个的时候,他刚刚经历了中度脑梗,医生建议他在家里多休息几天,但是陈从周先生却以身体的健康作为代价坚持设计完这个院子。

              除此之外,我们更多看到的是团体的努力。先从我们自己开始。我们从诺顿古镇下山准备走的时,遇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前面的路被大小不一的石头堵住了。这些石头来源于山上,由雨水冲刷导致碎石掉落下来,完全把路封住了。其他的小面包车能直接避开了这些碎石,但笨拙的大卡车是不可能避开的。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些石头移开。可是个过程却困难重重。这么重的石头6个人一起搬也搬不动。这时候,我们只能临时发挥。我们找来了一根长的枝条。把一头塞在石头底下,另一头翘起来,这不就能利用杠杆原理把石头抬起来吗?但事与愿违 ,首先很难。好不容易把棍子塞到石头底下,用力使劲的时候,棍子居然断了。最后我们一些人用新的棍子把石头翘起来一个缝。一批人找了些碎石把石头移开。像我这些帮不上忙的人也站在旁边,警惕新掉下来的碎石。客服了重重困难,这块大石头移开了路。

              最具有人性的光辉的人莫过于军人了。我们去了昆明市博物。在博物馆中飞虎队的展览里,樊老师谈到了英雄的定义,他说像陈纳的人德援助中国是为了理想。而有些人就是为了这一笔金钱,但是,这不是一个让我们降低对他们的尊敬的理由。不管为了什么理由,这些战士去在参加抗日战争就是冒着牺牲生命的风险。即使他们是为了钱,再多的钱也没有一条生命重要。在这个展厅里我最喜欢的文物是一份飞虎对战士的亲人给他写的信。心中并没有任何华丽的语言,只是像日常聊天一样的。信中人问飞虎队战士那里天气怎么样?他有没有钱?并且提到了他们贷款了很多钱。日本偷袭珍珠港是美国战士。为了报酬并且帮助中国不惜冒着失去生命的危险,远离亲人,。都是为了他们的共同目标:抗战。

              不仅如此,这份光辉常常体现在一个靠数民族的团。独龙族是中国少数民族中人口最少的,位于中缅边境,里任何城市非常遥远。为了改善当地的生活,这些人们花费了巨大的时间,钱,和人力,客服了种种困难才修通了路。他们花这个精力,不为了别的只是为了让他们的后代过上更好的日子。这验证了人类为了达成他们的目标愿意做出一切努力。

              说起独龙族,我们在那看到了一位纹过面的老奶奶,我在学校中文课中做过一个关于独龙族的PPT。那里我查过当地的纹面过程,女孩18岁时候就会用针刺入自己的脸上,再把颜料灌进去。这个过程不会使用麻药,所以非常疼。问老奶奶为什么纹面(我没查到资料),她说,这是他们的文化。他们的目标是流传这个快消失的文化,纹面就是其中的一种方式。这跟我们过年吃年夜饭,端午节赛龙舟一个道理,都是为了传承文化。非常热情,反复的叫我们路上注意安全。我走之前我偷窥了一眼老奶奶的房子,发现极其简陋。在这种情况下她任然关心我们,这反映出了云南少数民族的朴实。
              虽然独龙族的人生活的很穷苦,但跟旁边的缅甸比条件算好的。我们的司机说他曾经是拉货到缅甸边境的。整一条路都是很颠的石头路。到了那里,他会把货通过铁丝网的送送到点边境。在那里,接货的人会徒步40km,到他们那里的村子在重新卖出这些货物,来回一次可以赚几倍的钱。40公里的路想想就累。这些人为了几百块钱,愿意走这么长的山路再次强调了人们为了他们的目标愿意做出的事。

              人性的光辉也体现在茶马古道上,为了登顶我们爬了接近3个小时。爬的过程中,我们看的风景都是附近荒漠的村庄。以及大片的玉米地呀。苦瓜地。唯一的生物还有旁边零散的小鸡。但当我仔细想,我们的整个行程虽然是为了还原当时的历史场景,让我们亲身体验古人用过,造过。然而,我们参观的地方大多不是博物馆就是精心保护的历史遗迹。这些地方并不能真正让我们感受到古人的日常生活是什么样的。今天走的茶马古道就不一样了。我们之前大部分路程都是用车子开过的。而古代当时是没有车子的。唐朝时期人们如果想要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必须要用马。这听起来轻松多了,但是他们带的马不是给人骑的,马是用来拉货物的,人是要一边牵着拉一边在旁边走。就是我们现在做的事情。我们现在觉得路有多么难走,多么痛苦,对古人来说。已经是很好的条件了,当时说不定比现在还差。因为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有帮你铺好的楼梯。想一想,唐朝时期人们每次想要从云南到西藏必须要做我们现在做的事情,徒步。他们当时这么辛苦,都是为了什么?其实就是为了交易。云南盛产茶,而西藏的人需要茶叶来缓解他们吃饭的油腻。同时西藏盛产马,而中原打仗时特别需要马。就这样一来一往,得到的货物对古人来说走几步山路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于这些商人来而言,做生意是他们的目标,而走这些山路只是达成他们的目标的一小部分。

              最后,令我印象最深刻的部分是我们去西南联大的原址的时候。我看预习材料的时候就发现,当时的情况是极其简陋的。但是今天我才意识到当时的情况到底有多糟糕。屋顶是漏水的,上课的时候就会有水滴在教授的衣服上。况且这里并不安全。上着课就会有空袭,大家要急着跑到防空洞。他们形象的把这称之为“入土为安”。这些大学生在这种环境下仍然能够坚持下来,说明他们真心喜欢学习。樊老师说这一批学生出了很多有名的学士,我觉得这是有直接关联的。那些没有坚强的意志或没有那么喜欢学习的人是不可能来这个学校的。在校园门前的石碑上刻着“所谓大学之大,非有大楼之谓也,乃有大师之谓也。”意思为,好的大学并不需要好的楼房环境,而是需要好的老师。这让我感叹,要成功就要有战胜一切的意志力,就像西南联大的学生老师们一样。

              行走的意义,就是在于发现。善意,正是人性最动人的光辉。从个人做出的改变到一个群体团结的力量,这些光辉或许不耀眼,但在会在平凡里透着温暖,在努力中藏着力量。行走的意义,就是在于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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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 离线
                陈 离线
                陈品毅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15

                站在当代艺术博物馆的展厅中,贝聿铭先生的设计图纸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那些线条与模型背后,藏着的不仅是一栋栋精妙绝伦的建筑,更是一位大师在建筑设计上的精髓。正如展览主题所言:“人生如建筑”。每一步规划、每一次创新、每一份坚次,都能够在时光里造就独一无二的风景。
                贝聿铭的人生“地基”,筑于多元文化的交融之中。1935年,他远赴美国留学,从宾夕法尼亚大学到麻省理工,再到哈佛大学。当他师从格罗皮乌斯时,包豪斯风格的简洁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影响,为他后来的设计埋下了一颗“种子”。但他并未仅仅止步于模仿。香港新宁大厦前那块特意留出的空地,恰是他对“留白”这一东方美学的呼应,就像人生不能被欲望与急功近利之心填满,建筑也需要“呼吸”的空间。这份对传统的尊重与对现代的接纳,让他的设计始终带着人情化的温度,正如他所说:“我不觉得自己独在异乡为异客”,文化的血脉从未因地域而断裂。
                如果说早年的积淀是地基,那么对城市与生活的洞察便是他为建筑注入的“生命力”。在纽约房地产公司任职期间,贝聿铭推动的综合用途规划与都市活化项目,打破了建筑与城市的割裂,缓解了自二战结束以来美国房屋之间“屋挤屋”的现象,让城市不再那么拥挤,让人透不过气。这种超前的理念,就像在为城市的未来绘制蓝图,始终保留着人性的温度。这也恰如人生,真正的价值不在于独善其身,而在于与周遭的世界和谐共生,为他人创造更多可能。一位游客在采访中也不禁感叹贝聿铭先生的卓越贡献:“他设计的卢浮宫玻璃金字塔,将现代主义风格与古典建筑完美的融合与一体,使它成为巴黎的地标景点。北京香山饭店将中国江南园林风格与现代主义的建筑风格巧妙结合,体现了中国传统建筑和现代建筑风格的高度融合 。”
                材料与结构的创新,则是贝聿铭为建筑插上的“翅膀”。他从未停止对新技术的探索,但始终清醒地知道:“科技创新虽为我们提供了崭新的工具,但重要的是我们怎样去运用它。” 贝聿铭这句话深刻点明了技术与人文的关系。我在展览中随机采访了一位游客,他也对贝聿铭的这句话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从他的建筑实践来看,我认为这句话可能针对的是建筑领域中“技术至上”的普遍倾向。他作为一位现代主义建筑大师,擅长运用新材料、新结构但始终反对‘为技术而技术’。”是啊,这种理性与克制,在当下更是尽显珍贵。如今,掌握先进的技术不难,难的是守住运用技术的初心。贝聿铭用创新让建筑更坚固、更轻盈,却从未让技术凌驾于人文之上,这份平衡的智慧,正是他留给世界的启示。但这句话也同样让我深思。它也让我想到了某些威力巨大的武器及各种新技术。正如贝聿铭先生所说:科技创新的确为我们提供了许多崭新的工具。但最重要的点确实我没要怎样运用它?运用科技的目的不同,所做出的事也会不同。可见科技创新并不一定完全都是益处。贝聿铭先生的远见卓识也使我钦佩。
                而贯穿其所有设计的,是对历史与文化的敬畏。“恒久的建筑必有根源”,他在重释历史时,从不刻意复古,而是像一位细心的匠人,从传统中提炼出适应现代生活的精髓。无论是苏州博物馆里的片石假山,还是北京香山饭店的江南元素,都不是简单的复刻,而是让历史在当代焕发新生。这正如人生,真正的成熟不是遗忘过去,而是从历史中汲取力量,让每一步前行都有迹可循、有根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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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史 王宜然文 离线
                  文史 王宜然文 离线
                  文史 王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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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民族滇洱,彩云之南”云南大型行走
                  ——云南、平衡
                  在今年春季时,我偶然刷到了别人采菌子的帖子,心想着暑假一定要去一次云南,无巧不成书,在放假前忽然想起,暑假行走去的正是此地。虽说这次做足了攻略和标本需要的工具,但基本上一个野生菌都没碰到,不过行走的价值也远高于我采菌子的欲望,算是我拎了个空蓝子去,揣了袋瑰宝回来。话说回来,要说我对云南的第一印象话,还是菌子为要了。
                  而我对云南的第二印象,就来自于本次的文化衫。在刚拉好行走群后,万老师提出需要有文化衫的设计,我也没怎么多想就和好友一同报上了。在设计元素时,我上网翻找了许多云南多方面的特色,什么景色:梯田、美食:米线、建筑:瓦猫等等...不过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是云南的云。
                  都说“彩云之南”了,汉武帝见云取“云南”也都耳熟能详了,不过真正见到彩云时,远比图片上的壮阔多了。待在上海的上半年,我几乎没见几次蓝天,调侃着天白如同PPT,说着“妄想蓝天常日久”....在行走第五天来到大理时,五点的太阳透过云层照到我的本子上,抬头窗外没有工地和嘈杂声,只有苍山望青天,云层渗山腰。我不知道我多久没有看到这么蔚蓝的天,这么庞大的云,这么美丽的景了,一瞬间大巴摇晃所带来的困意一扫而空,让人无比想记录下这一时刻。我举起手机,照向车窗的另一侧,画面却被连绵不断的高楼给挡住。每当我一按下快门,细缝中的云朵又躲到了楼的后面,手机中只留下一张模糊的映像,无奈美景不是四面皆含。可樊老师说着,他当年来大理时,左苍山、右洱海,高山、流水、草原、平地...望向眼前高涨的楼层,我无奈撇到一边,继续欣赏苍山着留存下来的圣迹。
                  回顾这一路的遗憾,除了没采到菌子,各种被摧毁的古建筑也甚是可惜。从云南博物馆被朱元璋毁坏的大部分南诏大理文物、南渡古镇并不美满的商业流水、元谋人博物馆的不确定性内容较多、云南驿古镇和飞机场的放弃开发、再到崇圣寺三塔景区的处理不当....有些是还可以规避的问题,而那些已经被摧毁移动的遗址呢?那些原先几百年前的古物就这样湮灭了。地球的资源就那么多,在创新和保留之间总有一天人们必须作出选择,是为了发展而牺牲从前,还是为了留旧放弃创新资源?在行走结束后,我有采访到一位云南本地人,他说“一个地域需要发展,不能排斥外来资源,但也不能抛弃本土文化,所以我们需要一个平衡点。”
                  看着云没过山腰露出苍山的头,我想起一句话,苍山没有被楼房挡住,只是因为楼房根本挡不住苍山。
                  来云南前,民族丰富是我对于云南的第三印象。在行前讲座时我提出“云南的民族文化是如何产生保护意识的?是如何持有民族自信的?”经过采访后我发觉,或许这种意识还是要看不同民族的想法。在行走第二天的采访时,有采访到两位少数民族老师,一位彝族,一位纳西族。纳西族老师原本应是藏族人,但因为藏汉冲突过多,所以老师的爷爷就改族成了纳西族。而另一位彝族老师,很自豪的说着许多彝族家庭有了汉人就不说彝语,但老师家就说。在行走过后我也采访到一位白族人,她说她们现在新一代的孩子们,随着长大会渐渐听不懂白语和村中的土话,就更别提说了。我觉得这些民族传承的遗失,不关跟民族本身有关,还更加与外界因素息息相通。
                  从几位被采访者口中,我得知现在的少数民族学校中不让学生老师说族话,只让说汉语,还有像纪律委员一样专门记录说族话的人。再加上彝族老师说到,在她上学时还有民族歧视,这不妨很容易让新一代的人越来越不去掌握原本的族话,而像彝族老师那样能够传承文化下来的,可能就不会有太多的几个家庭。但是同时,老师们口中说,在当地节日庆典时,一族的人还是会聚到一起,一起庆祝一起跳舞,就算在有些地方少数民族在被一点点“汉化”,但同样有些地方,那原本族群的心志和精神文化是不会被遗弃替代的。再加上云南驿中白族人们对于丧事的重视至今门上任然流传,所以这就不是民族意识的问题了,而是民族骨子里的血脉和传递。就算浪潮会稀疏,浪被抽干,但水是永远在的,而河岸的湿润,也是不会干枯的。
                  不过说回学校的问题,在行走结束后我又采访到了一个云南人,他说,当今学校如此安排,一可能是为强调“民族大融合”,二是为了方便着想。要是学生老师都说不同的语言,那就根本没法交流,学校就算是一个小的社会,要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都没法生存,那又如何在现实与他人生存呢....所以啊,我觉得,如果要保护少数民族,就不能把他们当成一个文物或者一种非遗,少数民族也是人,他们也要生存,换句话说,我们有什么不一样吗?他们不是展馆中的青花瓷,不会那么容易碎掉,也不是硬泥,造不起无数捶打。所以,我们需要以一个平衡的视角去看待,既不能全然的“汉化”,也不能把他们当作外人,这个话题对我来说,有点困难了。
                  要想协调,就必定要有取舍,也就需要平衡。若不平衡,就一定会有一方受到损失。如果天平的一方放有无可替代的惜物,那天平的另一方必也需放等量的奇物。不过我觉得,或许一片叶子也能与钻石对等,只要这片叶子有足够不凡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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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贺心语贺 离线
                    贺心语贺 离线
                    贺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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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彩色的童话
                    ——记云南行走

                    “季风之北,彩云之南”,云南是一片流动着的疆域。多样的生物种群共生在这片丰饶的土地,文化聚集、民族交汇。如果说海南是梦的开端,那云南或许是许许多多人理想中的梦的终极,大抵是集和煦的气候、优美的风光和友善的住民为一体吧。
                    带着诸多向往,由闷热的伏天,开往清凉的驻地,风吹起来的时候,仿佛由夏天一下穿越回宜人的春色中。
                    在我的印象里,云南是彩色的。它就像一篇童话,美好却真实。
                    云南是烟灰色的。踏上云南的土地,彼时仍是黎明时分,凉风拂面的感觉依旧不太真实,比其他情感先至的是水土不服的难受。在街边坐到天明,不知觉间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启程与老师和同学们汇合,难受的感觉在那一瞬间一扫而空,忙碌中难得的见面让我们彼此都很欣喜。博物馆中烟灰色的背景让人略感乏味,但樊老师的声音依旧清晰,那洪亮的嗓音穿过人群,似乎在敲击着鼓点,唤醒我沉沉的大脑。思绪回归本身,顿时发现已经走过很远。
                    云南是冷棕色的。傍晚到达官渡古镇,瓢泼大雨一瞬间洒落地面,刚刚看罢的金刚宝座塔被笼罩上朦胧的气息,那四通八达的门洞仿佛映射着千年前的岁月。古色古香的城镇,棕色的楼阁在雨里显得愈发清晰,街上的人都在躲雨,我与同伴们并肩走在路上,不禁诵起«昆明的雨»“是下下停停,停停下下……”。
                    云南是赤红色的。来到昆明博物馆,见到那重重叠叠的地藏寺经幢,不禁为其上复杂而精致的纹样所感叹——整整288个,大大小小的佛像、异兽、莲纹,数也数不清。
                    樊老师提问道:“大家可以一起想一想,你觉得目前这样保护这座富有特殊意义的经幢的方式好不好?如果换做是你,你会选择怎么样的保护方式?”
                    接下来前往飞虎队特别展厅。目光聚焦在一件破旧的皮夹克上,我第一眼就看到它原本肩部的位置上两个明显的洞——我立即联想到了“弹孔”。后来,申老师讲到这是飞行员被敌人击中后,依然将飞机安全驾驶回到基地的故事,此时我从心底对这些异国友军产生了深深的感恩和崇高的敬意。
                    陈纳德和飞虎队所有的飞行员,他们拿着少得可怜的财资,做着义无反顾拯救一个国家的事情。这不仅仅拯救了中国的疆域,更拯救了中国人的“精神”!他们做着无声的保卫,他们是最值得敬佩的英雄!他们的血是赤红色的,我们的意志能够跨越时空被这赤红点亮。忽然想到“红旗由烈士的鲜血染成”,这句话中的烈士,必定也包含着这些无名的英雄……
                    云南是暗橙色的。驱车前往土林,路上李老师带着我们品读了«徐霞客游记»和他所作«溯江纪源»一文,徐霞客这种探究的精神让我深深的感动,他通过实地考察,用脚步丈量;得到一路上朋友们的帮助,是因为他一直在做一件正确的事,感染者许许多多的人,别人虽然不可能自己做成,但是会支持他步履不停,因而原本的“穷游”到最后还有一小部分资金。
                    “实践的基础,是一个自己想证明的论断,不断去质疑、发现,从而一遍遍形成新的观点。”樊老师说道。而现代人们的探究精神似乎都被泯灭了,我们就要去拥有现代大多数人没有的探奇意识,如果做到了这一点,你也可以成为徐霞客,永远的走在探寻真理的道路上。
                    土林的行程因为一部分身体原因只爬到了半山腰。看着由深变浅、好滴错落、形态各异的一座座土峰,思绪也随之飘到上空,仿佛一睹土林全貌的风采。
                    一路欢声笑语。我似乎也随着这鲜亮的颜色,渐渐爱上脚下这片土地。
                    云南是天青色的。不禁回想起第二日在太和宫金殿的行程。又是一座小桥,在藻荇交横的水池中央,立着一尊陈圆圆的雕塑。我们坐在石桥边沿,读着吴伟业所做的«圆圆曲»,感受到他对吴三桂反叛行为的厌恶、对陈圆圆的同情与共鸣、对他们爱情的肯定,以及作者自己借陈圆圆表达自己对曾经生活地带的怀念之情……
                    现在回味吴三桂这个人物,依然做不得清晰的评判。他总能带给我一种复杂的感觉,不能称赞,却也不舍得痛斥,可是外界的风评总能攀上我的眼底——诸多厌恶与否定滚滚袭来。«无处收留——吴三桂»一文中,反复提到一句话:“吴三桂不想再叛变了。”现在想来,吴三桂的最后一次反叛或许不能被完全定义成主观的谋逆,换一个视角来看,吴三桂也有吴三桂的无奈。
                    曾经意气风发的青年举起反叛的旗子,为清军的胜利铺路;垂垂老矣的平西王举起反叛的旗子,被扣上层层叠叠的罪名。年轻的他是否能料到未来所有事情的走向,肯定不能,但他做出了他的选择,虽然被身处安泰年代的我们判定为可憎之人、无情之人,可是如果我就是当时情势下吴三桂,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恐怕与历史上演的无异。
                    青色的酒,青色的泪,都化为这池水,映照着天空的青,也映照着我们的心。
                    云南是碧蓝色的。无论是滇池的浪花,还是洱海的余波,都不及管师母一次又一次的叮咛。那声音回响在耳边:“现在感觉怎么样?舒服点了没有?”“你属于血管有一点堵塞的,平常是不是运动比较少啊?来,再按一按。”……随着海拔上升而心跳加速的我总劝师母休息一下,可她未曾停下手中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按着那些急救穴,尽力地希望我们能快些好转。我知道,按摩是一件很累的差事,师母要同时照顾我们好几个个孩子,一瞬间眼底微微发热,人与人之间的链接或许就是这样建立的吧。
                    蓝色不再是忧郁,而是赤诚而温暖的连接,就如滇池的风似乎也在温暖的包围,山风不再寒冷,而是我们互相依偎产生的温热。
                    云南是淡紫色的。晚霞漫过天边,这是在云南我看的第几个晚霞呢?大理古城是最热闹的街市,我们穿梭其中,了解了一段又一段深厚的历史,淡淡的紫色预示着行程即将结束。
                    云南是彩色的。它时而热烈,时而清淡,时而轻快,时而深沉。
                    叫我最喜欢的,还是樊老师在楠园岔路口四道门前讲的几句话:“这四个门样式、形状都不一样,你选择任意一个门,都可能走向一条完全不同的路径,是不是就像我们的人生呢?”人生在磐岩之中,不断上升,到达一个路口,你可以想想,你会选择怎么样的人生路径呢?”
                    我们一致选择了梅花状的门经过,下午的阳光投射在树的枝叶上,将影子遗留在白墙上,顿时光与影交叠汇聚,相映成趣。我们稍作停留又选择走进方方的小门,结果又回到了起点,我感到前所未有地一中特别的痛快,这竟然是一座园林带给我的:人生的种种际遇,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最初的地点。再次踏进那道门框,走进那楼阁,发现其名为“随宜轩”,瞬间觉得这座小小的园林好似蕴含着整个世界!人生也是一样,道路有曲有直,不同时节开不同的花,不同的选择决定不同的人生。
                    这是云南的底色,也是我们多彩的人生啊!
                    望着天边云卷云舒,行走的7天就走向尾声,我们举起手,表达着自己对彩云之南深深的留恋。相机将这一影像定格,记录着我们不朽的故事,也回溯着我心中彩色的童话。
                    ……

                    浮名浮利,虚苦劳神。
                    叹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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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 离线
                      陈 离线
                      陈煜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18

                      云南day4
                      土林如雕空中横,人烟稀少蔚为壮。土林,一个我向往许久的地方。在地理课上,我第一次听到了土林,便一直想要亲眼看看这大自然的神奇造物。
                      这次,我终于决定来到土林。
                      从安宁到元谋的车程无疑是漫长的,更何况大巴驶出安宁时已是晚上。暴雨抽打着车窗,车上载满了人却寂静无声,与车窗外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的黑暗一起,似是想要将我淹没
                      车灯劈开雨幕的刹那,一道闪电突然炸在远处的山脊上。惨白的光勾勒出盘山公路的轮廓,像一张被揉皱又摊开的考卷。海拔表数字不断下跌:1800米、1500米、1200米……
                      耳朵最先发出了抗议。
                      气压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我的鼓膜,往内挤压、再挤压——直到听见“啵”的一声轻响,仿佛有层水膜在颅内破裂。紧接着,世界被塞进了一层毛玻璃,所有声音都变得模糊而遥远,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在耳道里轰隆作响。
                      “跟随老师来这与我学业毫无关联的地方,真的对吗”我数着窗外倒退的公里桩,鲜红的圆圈在我眼前浮现,似是要用这半厘米宽的笔迹划定我这人生的疆域。“‘则物与我皆无尽也’。呵,哪有什么无尽”
                      雨在下,雨一直在下,雨不会停。
                      直到,我来到了土林。
                      远远看去,在车上看到的土林千沟万壑。每次转过一个弯,那土林便会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样貌。相比起来,土林有着张掖丹霞的瑰丽色彩,却比其多了几分精雕细琢的美感;有着黄土高原的辽阔与大气,却比其少了几分粗狂。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于此表现的淋漓尽致。
                      自车上下来,站在山头上平视着面前的景色,层层叠叠的沟壑中流淌出赭红、橙黄与灰白的波纹,宛如大地的血脉。那些蘑菇岩,顶盖宽厚而基部纤细,似在挑战重力的法则;而尖峰般的土塔则如利剑指天,在蓝得刺目的天空下勾勒出锋利的剪影。风掠过,扬起细碎的沙尘,恍惚间竟似听见了远古的潮汐。
                      走到土林眼前,这里的美,是荒诞与雄浑的交织,是流水与风沙合写的诗。没有草木的柔化,唯有赤裸的土石以原始却又堪称奇迹的线条与颜色,向我们展示着它最真实的一面。每一根土柱都是时光的杰作,表面布满雨水冲刷的沟壑,侧面留着风沙打磨的痕迹。那些层层叠叠的沉积纹理,像大地的年轮般清晰可辨,记录着第四纪以来的每一次地质变迁。
                      “其坡突石,皆金沙烨烨闪闪发光,如云母堆叠,而黄映有光。时日色渐开,蹑其上,如身在祥云金粟中也。”这是四百年前徐霞客对这土林的描写。原来,早在四百年前,就早已有古人发现了这的美景。此时,此刻,此地,我竟是看到了徐霞客就站在我的面前,跳出了时间与空间的束缚,为我指引着前路的方向。
                      “它因侵蚀风化二来,又会因风化而去,它是否,会有朝一日不复存在呢”
                      显然,其绝对达不到“物与我皆无尽也”的境界,它并非永恒,每一场雨都在重塑它的形状,但这般脆弱的宿命,反而让它的存在愈发震撼,就像一场注定消逝的、大地自导自演的壮丽戏剧。
                      元谋土林的美,绝非是一句单纯的“好看”可以概括的,也正因读懂了土林,我才明白,土林对我的吸引力除了单纯的风景,究竟为何。
                      从地理的角度来看,这土林的形成简直是一个奇迹。身处独特的干热河谷气候,使松散的土得以凝聚在一起;流水的侵蚀与搬运作用为其雕刻出了独特的花纹;古湖泊的沉积提供了丰富的矿物质,不仅是差异侵蚀的关键,为土林增添几分变化,更为其画上了华丽的色彩。种种的种种,缺一不可,才缔造出了这瑰丽的土林。
                      从时空的角度来看,土林更是一位见证者。170万年前的“元谋人”或许曾在此仰望过同样的霞光、同一片星空;一千余年以前的大理国的人们,或许曾为这同样美丽的景色发出感慨,写下壮丽的诗篇。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四百年前的徐霞客顺着长江一路硕源寻到了这里,发现了如此瑰丽的景色,也留下了绚烂的诗篇。尽管自此后的四百年鲜有人来到这里,可我们正是追寻着他的脚步,来到了这里。
                      四百年前,那个布衣芒鞋的身影或许就站在此处。他抚摸过的岩壁,如今正硌着我的掌心;他惊叹过的"石浪千叠",此刻正将我的影子吞没。
                      “可惜啊,徐霞客科举失败能够不以为意,游山玩水,我想继承他的思想,却依旧被困在这分数里面”
                      "丈夫当朝碧海而暮苍梧,岂能拘于一隅?" 恍惚间,有沙粒从岩顶滚落,像是遥远的回应。  
                      霞客不曾为功名停留。他丈量山河的脚步,做到了科举考卷上的八股文做不到的行万里路;他记录下的每一寸地貌,都比殿试金榜更不朽。他岩层上雨水冲刷的沟壑——这些天然的"分数线",已经存在了上百万年,而社会划定的重点大学录取线,或许明年就会改写。
                      土林沉默的岩层告诉我们,真正的时代是以百万年为单位计算的。我们引以为傲的文明,不过是这颗行星上最浅显的一层表皮;我们视为人生转折的高考,在宇宙面前连些许涟漪都算不上。
                      可人生的短暂,才能催发出诗意的感慨;我们的渺小,恰恰成就了独属于我们的永恒。
                      苏轼曾云:“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今天的我们,或许在这片时空之中不过微小的尘埃,可即便渺小如尘埃,我们却能通过对景色的共鸣,知晓古人、通达来着,留下自身存在的痕迹。我们对古人们产生了共鸣,因此古人们达到了真正的永恒;我们若是能对山水共鸣,若是能让后来者们感受到我们所感,对我们产生共鸣,那么就算是土林终将消散,我们依旧能永存于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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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官 离线
                        官 离线
                        官乐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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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上海的金枝玉叶》行走作文
                        在“上海三部曲”的总序之中,陈丹燕提到她对于城市独特的见解。她说城市是一个生命体,城市有着自己的性格,命运,脾气......在陈丹燕的笔下,每个人的故事都是上海这个人物的形象细节。
                        我想,城市和生活在城市之中的人之间的联系是相互的,双向的。而我从黛西的身上体会到了这一点。读书的过程中,我总能从陈丹燕细致的描写之中看出上海从前的模样,也总能体会到一种温柔的风韵,一种自持的骄傲,一种端庄的优雅。读到深处,总不能分辨这到底是上海的性格还是黛西的性格。或许江淮准静止锋的一场梅雨,梧桐叶中游走的细风,蛋糕店门缝处溜出来的芳香,都被时间和历史浸泡过,人和城市融为一体,早已带上混合的气味,携带着令人感动的讯息。
                        走在长宁区的街道上,在中西女塾(现市三女中)的对面,还能看见一幢幢在浦东少见的西式的院落,那里承载着曾经旧上海的记忆。从中西女塾的铁门向里望去,现代化的校园里早已看不见过去的影子,只有大门口挂着的一块牌子证明着这里有深远的历史。但假如我从没看过《上海的金枝玉叶》,也从来不认识任何一位中西女塾毕业的学生,单单从这块牌子面前路过,我真的可以想象到这里曾经出入着多少旧上海的淑女和名媛?我难道可以从“中西”这两个字中读出多少女子在这里初遇西方文明中的人类美德,多少女子在自己的少女时代从这里学到了公正,发现了美?我站在校园外,想象着这里的过去。或许就是从这样中西结合的教育中,一幢幢西式的院落里,孕育了一些上海人独有的特质。以至于我后来读到“上海的年轻人喜欢说几句时髦的英文”的内容时,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自己的一位朋友。他说话时也喜欢夹带几个英文单词,但相比于当今网络短视频中对于上海人的夸张演绎,我这位朋友的说话方式不仅自然,也确实可以看得出他身上属于上海人的特质。那开口的腔调,行事中带着的一点小骄傲,这是我一个外乡人所没有的,或许这就是沉淀在上海这座城市和上海人血液之中的性格基因?我还能从这位朋友身上读出一些2000年初上海的记忆,所以我无法确定他这种特质是否从黛西所处的那一段历史中来。但我想,这些属于上海这座城市独家的记忆总会从各个方面,从任何时期穿越而来,汇聚在上海人的身上,塑造着城市的生命。
                        再走到利西路上的大房子,将书上的照片和眼前的景象相对比,如今这大房子坐落在后来建成的小区中,在门口依然挂着牌子,上面写着“列入长宁区文物保护点”。曾经的郭氏住宅,现在的房主人知道曾经的一段过往吗?可惜当时主人并不在家。
                        走在路上,我们经过了一家面包房。
                        有一次陈丹燕去找黛西,聊到了自己从美国带回来的玉米蛋糕粉白白浪费的事情,黛西说可以只用一只铝锅,用水蒸,做出好吃的蛋糕。而黛西正是用这样的方法,在被扫地出门之后,在贫民窟的煤球炉子上做出许多个彼得堡风味的蛋糕。
                        生活质量的急转直下没有改变黛西自己的生活习惯,她总是勇敢的坚持着令自己骄傲的生活方式。不苟且,不随便。这也是上海的骄傲吧,上海有自己的坚持。
                        她本就是公主,是大家闺秀。盛时衰时,她自始至终都是公主。公主是不甘败落的。
                        后来走到黛西最后住的房子,也是如此,并没有遇到什么人。但是我们遇到了很多花。但是房子旁边开的并不是书中描写的白色桃花,而是粉红色的叶子花。只要是花,黛西都会喜欢的吧。就像黛西自己一样,拥有花的芬芳。也像上海的街道一样,到处飘散着甜蜜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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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竺熠珲竺 离线
                          竺熠珲竺 离线
                          竺熠珲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20

                          两代人的守望
                          ——从梁林展看文化遗产的守与望

                          何为“文化的守望”?站在梁林展的应县木塔1:25模型前,看着复原件上的斗拱纹路,忽然想起梁思成在《中国建筑史》里的话:“这些沉默的构件,藏着一个民族的基因密码。”这场名为“栋梁”的展览,正是通过这些构件,点明了“守”与“望”。
                          展厅第三单元的玻璃柜里,静静躺着林徽因1937年测绘应县木塔的手稿。泛黄的宣纸上,斗拱的每一个榫卯都被细致标注,旁侧还有她用铅笔写的小字:“此处应力需再测,恐年久有微移。”负责讲解的姐姐说,这张图纸曾让一位古建修复师驻足良久,“他说现在都用3D建模复原,不过原理和当年的手绘是相通的——都是想让老建筑‘活’下去。”
                          在前往展览前,我观看了一段关于梁林的纪录片,已经了解了建筑被拆的样貌。但当再次站展厅,看着那段拆除城墙黑白影像,心中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那推土机碾过青砖的声音,与梁思成“拆掉容易,再建难”的呐喊形成对比……这场文化悲剧的背后,是无数古建筑消逝的痛楚,更含守护者无法保全遗产无力感。梁思成那声呐喊的回响,此刻在展厅里凝成了沉甸甸的警示。
                          再回看林徽因和梁思成对于保护建筑的贡献,我突然明白:所谓“守”,不仅是抵御推土机的蛮力,更是守护文化的传承;而“望”,则藏在修复师从铅笔草图到3D建模的接力中——每一代人都用自己的方式,让斗拱的纹路在时光里延续文化的传承。
                          走进多媒体展厅,那里的光影秀让人印象深刻。当光束在高高的幕布上勾勒出营造学社的考察路线——从正定隆兴寺到敦煌莫高窟,那些颠簸的马车、油灯下的绘图,忽然与身边观众的手机闪光灯重叠。那一刻,我意识到这不仅仅是光影的巧合,而是一种无声的接力。手机闪光灯的点点光芒,像星星般在展厅里闪烁,映照出观众专注的脸庞——他们中有学生举着手机录像,有老人用颤抖的手拍照,还有孩子好奇地触摸屏幕上的路线图。这让我想起营造学社当年在油灯下测绘的艰辛。如今,同样的执着在现代科技中延续。展厅深处,一个互动屏幕正展示着全民保护项目。
                          走出多媒体厅,我回望那片幕布,光束与闪光灯的交织仿佛在诉说:从梁林的铅笔到今天的数字火炬,这接力从未中断,斗拱的纹路在每一代人的手中,继续书写着民族的基因密码。
                          回想梁林当年的困境,1946年他们呼吁保护北京古城墙时,支持者寥寥;而今天,朋友圈里晒古建照片、为文物保护建言献策的人越来越多。这种公众意识的觉醒,或许正是梁林最想看到的结局——他们当年孤军奋战的事业,如今成了全民参与的行动。
                          而我们,都是这场守护接力中的新“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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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庄 离线
                            庄 离线
                            庄仁涵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21
                                所谓“栋梁”,既可以用于形容建筑的结构,也可比喻一个人的与众不同:为国家做出卓越贡献。在之前的讲座中,老师也曾很多次提及过梁林二人对于建筑的极大贡献,这次我观展,的主要目的就是找到梁林二人在保护古建筑过程中的困难、选择和影响。
                            走入展厅,首先是一排梁林二人的照片。我了解到二人年少相识,共同前往美国留学。在留学期间,梁启超寄给他们了一本《营造法式》,当时国内没有人能理解它,这让他们认识到了自己未来应该奋斗的方向。在留学归来后,二人在东北大学任教不久后,便加入了营造学社。通过展馆中的照片,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学社社员挥汗如雨地工作。从讲解员的口中我得知,上世纪三十年代起,梁林夫妇带领营造学社实地考察了15省190余县市,测绘了1800余座古建筑,直接推动了我国古建筑保护事业的发展。
                            接着往后走,是一个独立的展厅。一个木制的寺庙模型格外醒目。老师之前曾经讲过梁林二人发现佛光寺的故事,这次重新探索,我发现了更多细节。佛光寺有七间,属于规格较大的。讲解员告诉我们,佛光寺的屋檐伸出距离比当时他们发现的任何其他古建筑都要远,再加上寺前所标记的朝代信息,他们很快认为它是唐代所遗留下来的,可是,因为佛光寺年代久远,学社成员们在刚进入寺中时那里臭虫、蝙蝠横行,木质结构也多有损坏,所以不能确定它是否经历过重建。好在林徽因用自己的远视眼发现了梁上的刻字,确认了佛光寺的建筑时期。这一成果打破了日本学者“中国没有唐代木构”的论断。
                            再往后看,是有关应县木塔的材料。照片上,梁思成像飞檐走壁般攀在应县木塔的塔顶,全然不顾自己的危险。我不禁感叹他的勇气和为了中国建筑的付出精神。最令我赞叹的还是一张极大的图纸。我了解到,这张图纸完全是由营造学社成员手工绘制的,其中的所有比例和长度都是他们一次次用梯子、卷尺测得,足有上万处。
                            参观结束,我找到了一位在展厅纪念品商店收银的工作人员,并进行了一次采访,我的问题主要集中于他对于梁思成、林徽因对文物保护工作的意义方面的认识。他认为梁思成和林徽因对于应县木塔的工作是具有极大意义的,因为通过营造学社的《中国营造学社汇刊》,应县木塔被介绍给了整个建筑学界,这为木塔的后续保护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时代在变化,时间告诉我们,梁思成与林徽因们当年的选择是对的,现在,越来越多的珍贵古建被保护起来,成为人们回望历史的桥梁,这些来之不易的建筑鼓励着我们继续探索中华的文化。“栋梁”,在危难之时将大局撑起,这种坚守,值得我们的铭记与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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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顾 离线
                              顾 离线
                              顾子衿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22
                                栋梁展说起来,应该是我和梁思成与林徽因的第四段故事了。第一次是在河北山西行走中,以六年级的学生身份第一次听闻了这两位学者的名字,当时的我只知道他们是发现了佛光寺和应县木塔的建筑家,觉得他们是厉害的实践者。第二次是在湘黔行走,我和大家一起走进他们随西南联大到云南时的故居,朗诵林徽因的《哭三弟恒》,我开始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他们那种比单纯的热爱更深的东西。第三次是在写下《营造日升》时,我开始重新读林梁的生活,去了解他们作为“人”的那一面——直到第四次,我站在展览中,看到自己见过的照片,行走过的建筑,讲述过与听闻过的故事都被直观的呈现,像见一位曾经的朋友。我无法形容这样的感受,只是更加觉得,梁思成和林徽因是那么踏踏实实,真实可感的“人”。
                                 为什么这样说?
                                 林梁展的布展中有大量涉及他们生活,测绘的图片,以及相关的手稿作品等。文字介绍往往概括而简单,只出现在一角。直观的图像却大量集中,成片的被呈现。对于了解他们故事的人而言,观展的过程就像拿着相册翻阅他们的人生,时而为看到一两个熟悉的节点而惊喜,时而指着其中的一张照片自豪的说“我见过”。而他们的手稿更是直白的心声表达:梁启超亲切的称呼他们为“孩子们”,林徽因唤他为“爹爹”,在回两人祝寿的信时,梁启超还特地写了“老白磕了几十个头”……但其中梁思成对古城墙保存的探讨,或许称得上其中最让人感叹的一段。
                                 不同于刻板印象中的学术专家,梁思成对北京城墙保留的理由远非仅仅出于历史文化价值。他既能够客观的分析双方认为存废的原因,并从实操上解释拆除城墙对劳动力的浪费,也能够从西方城市规划的角度陈述古城墙对城市有节制扩张的价值,还可以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构想“长城城市公园”,用城墙为载体,连接角楼等北京地标,使得城墙成为公共休闲空间……他的论述的尽可能的客观,所以真情流露的写下“它不是一堆平凡的砖,它是会引起人的情感的深于意味的艺术创造”时,才格外动人;他的理由那么多元充分,让今天的我们都惊叹其超越时代的远见,所以当他再三请求保留城墙时,语气才显得那么恳切与无助。当然,最后北京的古城墙没有被保留,梁思成留下的也只有手稿。
                                 当然,观展过程中还特别让我想提到的一点,就是其他的参观者。我没有进行任何采访——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展厅中的人很少,除了我们之外只有一位带两个孩子的父亲。在他扫视展品的同时,他的孩子们在玻璃柜边奔跑,玩闹的声音甚至消解了我读梁思成保留城墙书时的辛酸。他不得不时时停下,告诫他的孩子们不要那么做。当然,我想如果就此指责他们也是不公平的,因为这样的展览对于不了解林梁,且没有跟随讲解员的人而言的确难以理解。更何况,对那么小的孩子而言,是否这样的故事也让他们无法理解?
                                 所以我只能用我妈妈的评价代替采访:“很感动,也很遗憾。似乎以前的人凭借一腔热情,能够做到非常了不起的事情;而现在的我们拥有更先进的技术更便利的条件,却似乎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只有深深的无力感。”虽然这样的评价似乎有些悲观,但我却认为很好——这说明林梁的故事仍然在启发我们的思考,可能是对古建筑的赞叹,可能是对民族历史的反思,也可能只是一瞬间的,觉得“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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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胡 离线
                                胡 离线
                                胡艾洁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23

                                梁思成与林徽因的独特人生

                                踏入展厅的那一刻,我的目光就被墙上并列悬挂的两幅肖像吸引——梁思成戴着圆框眼镜,神情专注;林徽因则目光如炬,嘴角含笑。这让我不禁思考:在那个年代,为何唯独他们能以夫妻学者的形象被历史铭记?他们的学术人生究竟有何独特之处?

                                展览的第一单元"求学之路"给了我最初的启发。与其他留学生不同,梁林二人的留学经历处处体现着默契的配合。由于当时宾夕法尼亚大学建筑系不招收女生,林徽因只能在美术系注册,却通过梁思成的课堂笔记自学建筑。展柜里那本密密麻麻的双色笔记格外引人注目——黑色是梁思成的课堂记录,蓝色是林徽因的批注补充,是一种互补的学习方式。

                                在"古建考察"展区,一组泛黄的工作照揭示了他们更深的学术默契。1932年考察河北独乐寺时,梁思成专注测量斗拱尺寸,林徽因则细致描摹彩画纹样;1937年发现佛光寺时,梁思成搭建脚手架勘测梁架,林徽因辨识梁上题记。这种"技术+艺术"的考察方式,让他们的研究成果既严谨精确又充满人文关怀。1946年清华大学建筑系成立时,他们开创性地将建筑史与美学、工程技术与人文学科融合教学。林徽因讲授的"建筑与文学"课程尤其特别,她会带着学生品读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来理解中国传统建筑的空间意境。这种打破学科壁垒的教育理念,在当时可谓是非常独特。

                                志愿者指着李庄时期的照片说,照片里林徽因卧病在床,却仍在修改《中国建筑史》手稿,梁思成坐在床边与她讨论。这种将学术融入生命的执着,让我为之动容。

                                我看到一位正在做笔记的年轻女孩。我和她攀谈起来,交谈中得知她是建筑系学生:"我们系里至今还保留着梁先生制定的教学大纲。最特别的是,他要求每个学生都要学习艺术史和文学,这种培养'全人'的教育理念在当时非常超前。"

                                离开展馆时,夕阳为美术馆的玻璃幕墙镀上一层金辉。我明白了梁林二人的独特不仅在于他们的学术成就,更在于他们开创了一种全新的学者形象与治学方式。就像他们发现的佛光寺,历经千年风雨依然巍峨挺立,他们共同构筑的学术人生,也将永远闪耀在中国文化的星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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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过铭辰过 离线
                                  过铭辰过 离线
                                  过铭辰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24

                                  窟镌西山,拓宇行疆,路连滇缅,园蕴楠香。
                                  ——记云南之行

                                  傍晚的阳光照向苍山,透过云层,散射出缤纷的颜色,把白云染成七色的彩云。行走的主题“季风之北,彩云之南”,彩云汇集了七彩的颜色,最后却又汇集成了同一片云,正如云南的文化,有各异的特点,而风把这些云恰到好处的结合在了一起。古滇、南诏、大理……文化在这片彩云印照在这片土地上,迸发出不同时间下不同的文化。
                                  楠园刮的是微风,“郁郁乎文哉,吾从周。”源于论语的这句话,是陈从周先生名字的来源,也是陈从周先生在设计楠园的时候的理念:尊崇古代园林的设计理念,并将其恢复到现在的社会当中。踏入楠园的大门,崎岖的小路蜿蜒向上,两边是郁郁葱葱的灌木,乔木。尽管一墙之隔便是闹市,却将嘈杂的声音落在外面,只留下不知何处传来的虫鸣。
                                  穿过一个门洞,眼前出现了三个门,此时我们站在四个门当中,看向四边。四周门洞形状的变化,墙上曲线的变化,植物随时间的变化,光影的变化……虚实相生,富于变化。“人生在盘延之中不断上升,到达了一个四面都有路的路口,在四面的抉择之下,退路也有,也可以前进,但是左右也有。那么选择什么路径,是一种人生的寓意,在人生路上有曲折,也有顺利。”樊老师的话语把我们带到了更深层次,小小一个庭院,却蕴含着如此的哲理。
                                  从其中一个门洞穿入以后,命运再次给我们选择的机会:一方是一座轩,另一方则是不知通往何方的小径,而在面前的白墙上,却嵌着一块石头,组成了在这个和谐环境中的不协和音。让人忍不住去探索,发现。于是,大家便自然而然的选了那条小径,原本以为那会是一个“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的场景,可小径却往另一个方向一拐,把我们又带回到了来时的路。大家哑然失笑,人生不也正是如此,我们兜兜转转半天,最后却发现还是回到了原点。
                                  再次回到了路口,这次我们选择去看旁边的那座轩,取“随心所欲,无往不宜”之意,陈从周先生将这座轩命名为“随宜轩”,而陈从周先生的最后一部作品集也名为《随宜集》。人生在世,不必在意太多,让它去吧,一切顺其自然,随适而宜。
                                  走出随宜轩,来到湖边,从湖面上的几块石头上踏过,便忽然有了在水波之中行走之感,青色的湖水映着天,映着云,映着树木,一时间竟分不清这蓝是水蓝还是天蓝,这白是阳光还是白云,这绿是藻荇交横还是佳木繁阴。站在这片天地之间,忽然觉得一切纷扰都远去了,只剩下眼前这份澄澈与悠远,让人心生安然,只想顺其自然,随宜而行。
                                  沿着蜿蜒的石板小道,来到了春花秋月馆,“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这首《虞美人》写的虽是江南之景,但放在“春城”云南却也十分契合。“春秋”二字不光带来了季节更替的感觉,也让人想到了《春秋》古籍,更为这个年轻的园林添了几分历史的厚重,也难怪对于楠园,陈从周先生能很自豪地说:欲向昆明寻粉黛,楠园来日两三枝。
                                  园林之所以被称作“第二自然”,便是通过人工的堆叠营造一种人工构造的自然环境。但又要尽量不显现出人工的一面,尽量保留真实的自然。回廊与水面的贴合,假山的堆叠,犬牙差互的岸堤,是为自然。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的典故,仿照豫园的拱门设计,仿照网师园的整体布局,便是人文。
                                  继续往前,我们看到了位于假山之上的安宁阁,这种建造在高地,下方又有假山通道可供通行一下子就让我想到了扬州的小盘谷,登上安宁阁,从墙往外看,一边,是喧闹的市区,一边,又是幽静的楠园,两种不同的环境在此得到了平衡,安宁阁与楠园主体中间隔了一道墙,墙旁还栽了一棵柳树,景色便从万条丝绦中影影绰绰的漏出来,激起人们想要窥探其中景色的心理。
                                  无风的云南驿,阴雨绵绵,大部分人都知道飞虎队,却鲜有人知飞虎队的背后,站了万万千千的云南人。站在有几吨重的石碾子前,讲坛几十位同学和老师,却推不动这石碾子分毫。石碾子上挂着的不仅是泥土,还有几十年来无数先民的鲜血,他们以血肉做水泥,用骨头做钢筋,才铺成了胜利的道路。云南有52个机场,每个机场需要20~30个石碾子,每个石碾子至少需要110个人,5230110=171600人,而真实的情况只会比它惨烈百倍,现在摆在你面前的不是一串串的数字,而是一个个鲜活的人命。那天在我们旁边还站着一对家庭,迷茫的看着我们,不知这群人为何要对着一个石碾子夸夸其谈。后来看到修筑滇缅公路时的场景:人们排成一条长龙,赤膊挑着担子,头顶的烈日仿佛能从照片中透出来,为黑白的照片染上一抹血色,人群中有孩子,有大人,有少数民族,也有汉族。材料里有这样一句话,“‘你说,他们真的会对政府的这种做法理解吗?他们甚至连日本在哪里都不知道……’‘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们就要做亡国奴。’‘他们是真正的英雄,不是吗?’”。不知敌在何方,却愿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一丝希望而努力。
                                  “我们未知拂晓何方,我们唯有彻夜前行”
                                  但迎接他们的,却不是鼓掌与欢呼,而是谩骂与唾弃,前两天在搜飞虎队的资料时,看到有人至今把飞虎队理解为一支来中国享受几倍于美国工资的雇佣军,认为陈纳德也不过是收钱办事,根本不值得歌颂。我们所仇恨的,究竟是军国主义,还是资产主义;是一味的否认,亦或者是肯定功绩。
                                  站在西山之巅,狂风拍打着我们的脸,可见“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嘲笑着我们的不自量力,“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远眺大观楼,读着大观楼长联,描摹着滇池的湖岸线,咀嚼着古人与自然对抗的伟力,吴来清在这座山上一年一年的开凿,用一锤一錾在山上挖出一个个台阶,我们在爬上西山时况且都感到很累,那几百年前的吴来清呢?几十年日复一日的开凿,真不敢想象他是如何坚持下来的,“意志坚强的人在他的事业未完成前是不会死去的,假如那工程再延长五年,他也许会晚死五年吧。”
                                  下山的过程当中,看到了在一块石头上写着“天工人代”四个字,多么豪情万丈的四个字——天上的神明的工作,由人来代劳。正是人的壮举造就了这样独特的西山-滇池美景。或许在另一个我们不知道的角落,也有人干着这样“天工人代”的壮举,几百年后,也会有人在那里写下“两行秋雁,一枕清秋”。
                                  天色渐暗,风拂动着我们的头发,往苍山吹去,拽着彩云把山头藏在自己的怀里,也携着我们的梦想,翻过苍山,飘向七彩的远方。

                                  墨雨落,清风起,不为名役,不为利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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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 在线
                                    张 在线
                                    张雨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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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缔造现代:来自巴黎奥赛博物馆的艺术瑰宝》作文

                                    最近,我去了上海浦东美术馆从巴黎奥赛博物馆来的展览:《缔造现代:来自巴黎奥赛博物馆的艺术瑰宝》。奥赛博物馆改建于奥赛火车站。奥赛博物馆在1986年揭幕,并成为了世界上收藏印象派和后印象派作品最多的博物馆之一。这次展览分了5个区:学院派、现实主义和自然主义、新绘画,印象派,以及后印象派、超越印象派,和纳比派,展现了印象派时期艺术从传统的古典画派演变为近现代艺术的历程。

                                    进入展览馆,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卡巴内尔的《维纳斯的诞生》。画中的维纳斯躺在清澈的蓝绿色海水中,细小的浪花轻轻托起她的身体,画上几乎看不到笔触的痕迹。这是一幅典型的学院派画作。学院派画家喜欢描绘神话和历史题材,一般为地位显赫或富有的人画肖像,在风格上延续了古典绘画的传统。学院派的题材比较靠近罗马希腊的题材,功能也和以前的差不多。

                                    下一个展览区展览的画作是现实主义以及自然主义。现实主义延续了浪漫主义“写实”的传统。在杜米埃的《克里斯潘和斯卡潘》中,画家客观地记录了两位演员的形象。这类画作忠于现实,以人物为主。自然主义则以自然风景为主,像多此尼的《春天》,画的重点在树林上,而不在人物上。这段时期的画和中世纪的有一点呼应,像《拾穗者》,和圣经中的《路德记》有呼应。

                                    新绘画强调“自然”“天真”以及“真诚”。在新绘画的展区,这次展览展出了德加的作品。德加的画更注重于构图,线条细腻,情绪中带着一丝苦涩。例如在《佩列蒂埃街歌剧院的舞蹈教室》中,他展现了舞女们排练时的和谐场景。
                                    与学院派的肖像相比,印象派的几幅肖像有着很大的不同。印象派的光线更柔和,画面相对模糊,笔触也更粗大。印象派的画家完全避免了中世纪的题材,画的要么是风景要么是肖像。
                                    新印象派又被称为点彩派。画家以纯色的点点构成画面,这种新颖的方式带来了独特的观感。远看时,色点会在观者眼中自然融合,产生微妙的视觉效果。这种方法不再像以往那样在调色盘上混合颜料,而是开创了以色点来表现色彩的新画法。

                                    超越印象派的画家不按照自然和现实画,他们构建了自己的世界。超越印象派的一个特点是用色浓重,笔触粗狂夸张。

                                    最后一个区域是纳比派。纳比派的画家们不追求抽象,而是关注于比较温馨的时刻,把这些时刻记录下来。纳比派喜欢绘制用于装饰家里面的壁画。纳比派的德尼画的《穿蓝裤子的孩子》跟拉斐尔画的圣母抱着耶稣的有点类似。

                                    这次采访了带展的老师。我问她“看完这次展览,你感觉这次展览不同流派来的画跟中世纪时期有什么异同?”她说:“学院派保持中世纪时期“教化人”的功能。现实主义展现“不美化中世纪”的劳动人民的生活。新绘画仅尊重“中世纪的构图和体积感”的更平面化的画法。印象派摒弃“中世纪”束缚的追求自然中光的存在。后印象派用抽象手法表现“中世纪”思维方式。超越印象派用“装饰性”美感远离“中世纪”主题。纳比派符合“中世纪”人物刻画方法的“私密化”现代绘画。”

                                    这次画展能看到绘画从传统的古典风格是怎样演变到比较现代的风格的。从学院派---传统风格,到现实以及自然主义---写实,到新绘画---自然和谐,到印象派---柔和但又粗糙,到新印象派---独特的点彩画,再到超越印象派---反对自然与真实,最后到纳比派---比较模糊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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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茹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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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茹轶哲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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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美是什么?——记《缔造现代》展览
                                      和另外两位同学进入展厅,便看到了那一句话“美的无限形式”,而这也与我们所探讨的主题可以相互转化:过去的艺术和现在的艺术有什么区别?他们的美有什么区别?带着这些问题,我们继续深入。
                                      我们观摩了一会儿前两幅画,无论是线条还是色彩,都符合当时美的一些无形准则,可去观察那些细节,却发现这些艺术家们已经在尝试打破原先的规矩去做更多的创新了,这时我们注意到了展板上的一句话,表达了曾经一些艺术家因为追求创新而不被允许参展,如果我们是他们,我们会怎么做?我笑着说:“我肯定会循规蹈矩一些,毕竟要维持生计,不可能在有风险的情况下去追求另一条道路。”“新的路总是需要人去开拓的嘛。”另一个人说。
                                      继续向前走着,我们来到了一幅肖像画前,是保罗·伯德里的《马德莱纳·布罗昂》这幅画不同于我们之前所看到的任何一幅,画像上的人显得更为自由一些,并不是以前那些肖像画中端庄大气的样子,而是千姿百态。朝旁边看过去,主人公也并不仅限于那些贵族了,有农民,有画家。这或许便是一个区别:以前的艺术服务宗教、皇权等,而如今则带有画家的主观表达,独立的审美。
                                      接下来一幅画也印证了我的观点,奥诺雷·杜米埃的《克里斯潘和斯卡潘》,“这幅画有些狰狞,有点猥琐。”一位同学开玩笑的说的。这幅画已经完全与“美”不相干,甚至有些扭曲,但他却更好的展现了两个人之间说悄悄话的情景,此时的艺术已经不再限于格式化的美,而是一种生活,一种精神的寄托。
                                      一路向前走着,画作也逐渐演变,由个人到群体,由格式化的美到肆意的展现,也终于迎来了艺术的另一个分支:印象派,它是一种抽象的令人难以理解的美,《麦收》这幅作品使我对他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他没有之前那些画细腻。”“他比较抽象,画得很随性。”我们讨论道。
                                      解散后,我对一些游人进行了采访,其中我采访了一位摄影爱好者,“请问您这一路看下来有什么感受吗?”“从最开始风格相类似,到后来开始变得不同了,就是迥异,有不同的流派,独特的审美。我平时也爱好来这种画展进行摄影,因为这些画都有着独特的美。”无论是哪个时代,都有着不同类型的意义,有不同的人去开辟不同的艺术道路,艺术的美或许就在于人们对于他们的不断开发以及创新,艺术是永远不会重复的,因为他是一种生活,也是一种精神的立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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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侯 离线
                                        侯 离线
                                        侯清晏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27

                                        8月6日,我们来到了上海博物馆东馆开启了这一次的行走。
                                        本次,我们选择了《龙腾中国:红山文化古国文明特展》和《华彩六盘:宁夏固原文物菁华展》两大展览作为我们此行的主线。探索史前文化与中原文化的关系。
                                        步入“龙腾中国”展厅。一件件雕工精湛的玉器——尤其是那被誉为“中华第一龙”的C形玉龙,静静地陈列在柔和的灯光下,以其简洁而充满力量的线条,诉说着五千多年前先民对自然力量的敬畏与非凡的艺术创造力。但却仍然与之后中原地区的“龙”的概念有巨大差异。
                                        继续浏览,看到展板上写到“红山文化是中原文化的直系文化”这句话引起了我们的思考。“你们觉得红山文化真的是中原文化的直系文化么?”组长率先抛出了问题。
                                        是啊,红山文化中的玉珠龙与中原文化的龙差距相当大。玉珠龙的头部是类似于猪的形状。同时,红山文化多为陶瓷、玉器。而中原文化所用大多为青铜器。红山文化真的能够算是直系文化么。
                                        在看完展览后,我们进行的采访中给出了答案。我们采访了一位男子,当我们问他是否赞同红山文化是直系文化的观点时,他回答道:“红山文化更像是与中原文化有交融融合,但并不算是直系。”
                                        随后,我们转入“华彩六盘”的展厅。与前一个展厅不同的是,这里更多的是展示民族交融之后那些艺术作品。从北方草原风格的青铜饰件到带有罗马、埃及特色的金银器,再到深受佛教影响的造像艺术,每一件文物都是丝路上往来不绝的商旅、僧侣与使臣的见证。
                                        步出上海博物馆东馆时,暮色已悄然漫上玻璃幕墙。两个展厅,两种文明形态,却共同指向了中华文明更深层的生成逻辑——它并非单一源头径直发展的结果,也非“直系”一词所能简单概括。
                                        红山文化如玉龙般神秘、原始而充满生命力,它如同文明星空中一颗独立的星辰,以其独特的方式诠释着远古的信仰与审美;而宁夏固原的华彩文物,则宛如一条奔腾的汇流,清晰地映照出丝绸之路上不同文明碰撞、交织与再生的灿烂图景。前者提醒着我们,早期中华大地很可能存在着“满天星斗”般的多中心起源;后者则雄辩地证明了,正是持续不断的吸纳、融合与创新,才真正铸就了华夏文明博大的气象与坚韧的生命力。
                                        因此,那位受访者的观点或许道出了更接近历史的真相:中华文明的伟大,从不在于“血统”纯粹意义上的“直系”传承,而恰恰在于其海纳百川、兼收并蓄的融合能力。这一次行走,最终让我们抛开了对“谁是正统”的执念,转而由衷赞叹这片土地上自古以来的交融与对话——这才是真正“龙腾”的精神,也是“华彩”绽放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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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廖 离线
                                          廖 离线
                                          廖景希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28

                                          前几天我和书院内的几个同学一起去参观了浦东美术馆的“缔造现代:来自巴黎奥赛博物馆的艺术瑰宝”展览,这是上海浦东美术馆与巴黎奥赛博物馆的一次合作,让我们能够足不出国就能全面体验1848年至1914年间法国艺术的宏大画卷,呈现了现实主义、自然主义、印象派、抽象派等多派作品,为我们提供更加丰富的视觉冲击。
                                          当我看到展览名称“缔造现代”不禁产生疑惑艺术作品是怎么建立现代的呢?带着疑惑我走入了展厅。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保罗的《马德莱娜布罗昂》,这幅肖像画中女主角身着华丽衣裳,一副贵妇打扮,微笑直视着,一只手轻点脸颊,却脱离了以前肖像画人物端庄刻板模式化的姿态,轻松有趣。他突破了旧时代对艺术的枷锁,开始慢慢在古典土壤中绽放出新的花朵。
                                          奥古斯特的雨果半胸像不再是扭的很奇怪的线条完美的形象,他低着头像是在沉思,眉宇间却满是坚毅。并且看起来粗糙肌理,完全背离了古希腊雕塑的光滑完美。
                                          进入“从现实主义到自然主义”的主题里让我们吓了一跳。奥诺雷的《克里斯潘和斯卡潘》展现了两位戏剧演员生动的表情。“这个人的表情好恐怖,怎么这么狰狞。”一个同学感叹着。图中环胸抱着的人斜眼看着另一边嘿嘿的笑。而旁边跟他小声说话的演员面部不太清晰,他们的衣服褶皱也有些模糊,背景甚至有些潦草。“好像就是要凸显这个面部扭曲的人的脸一样”另一个同学说。
                                          后一幅画是库尔贝的自画像,他以塑造英雄的尺寸描绘普通人。他宣称:“能够按照我自己的品位将我所处时代的风俗、思想和风貌转化为艺术,简而言之,创造鲜活的艺术,这就是我的目标。”
                                          “他的面部胡子拉碴,面部有些凹陷诶。”有一位同学看着画像不自觉说道。确实,这完全与以前追求所谓的“完美”的道路背道而行,甚至靠衣领的地方还有淡淡的血迹,增加了真实感。
                                          泰奥多尔的《利勒亚当森林中的大道》也让我记忆犹新。先是黑暗,中间处阳光透过郁郁葱葱的树林的枝叶撒在地面上,左边牧童和他的牛在一旁休息。“好美。”许久不出声后发出这声感叹“整个画面传达出一种......唔.....一种......”“宁静。”我小声接住。“对!就是宁静!整个画面让人感到很温馨。”那人眼睛一亮。“也许这个阶段的艺术家们并不是想传播一些什么,只想给人们带来一点温暖与明媚吧”
                                          夏尔的《春天》也是,一位同学的感叹仍在我耳边回响:“这就是春天啊。这就是春天的感觉啊!”仔细看,草坪上的草与花基本上都是用纯色的颜料在画布上扫一扫点一点形成的。从这时起他们就有点开始用第一印象来描绘景象。
                                          像美术馆工作人员张阿姨说:"过去艺术服务于宗教和王权,而现代的更关注个体的表达。"
                                          我很喜欢这个展厅的一句话:“描绘现实并不意味着要抹杀自己的个性。”
                                          值得注意的是,卡巴内尔《维纳斯的诞生》虽沿用古希腊神话题材,但慵懒的体态已全无古典主义的崇高感,转而变得使人感到愉悦。
                                          看过梵高的自画像后墙上的一行字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画了我的卧室,色彩平铺,但比笔触粗放,颜料厚涂。墙壁用了淡丁香,地板为柔和、略显褪色的红......我想表达一种绝对的休息——梵高”在采访一位精英打扮的男性时,他说:"中世纪绘画是圣经的图解,而梵高卧室是他心境的投射。”
                                          在印象派的展厅中,我们采访了一位老爷爷:"中世纪艺术强调平面装饰性,而印象派捕捉真实的自然光影的瞬间印象。"我注意到展柜里德加的青铜雕塑,其动态曲线完全打破了旧时宗教雕塑的僵硬姿态,这恰好印证了老者关于"现代艺术追求瞬间真实"的观点。
                                          最后当我驻足于雷诺阿《钢琴前的女孩》前,画中模糊的光线与明朗欢愉的氛围形成一种奇妙的和谐,令我有些失神。
                                          我觉得这个展览表现的是艺术家从"匠人"到"思想家"的身份转变。这些百年前的画布残留余温,那份厚重向我们传递着手工时代的思考温度。
                                          走出美术馆,夏日夜晚燥热的风吹来才恍然明白,“缔造现代”是那些艺术家共同书写从古典艺术走向现代艺术的先锋精神与积极变革。美,是没有定义的。艺术,也没有定义,它以自由的创造力为刻刀,在历史的城墙上镌刻下时代的密码。它从来不是静止的标本,而是永远生长的生命之树。这次观展让我明白,所谓的"现代艺术"不是与旧时艺术割裂,“缔造现代”也不是抛弃曾经,而是艺术家们站在古典艺术的肩上,为时代发出的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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