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7日 上官云珠和她的时代 行前讲座 & 时文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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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文讨论反馈:
这次时文讨论我们从为什么会在董小姐身上出现这样的问题以及协和“4+4”展开讨论。这次这件事之所以会引发巨大讨论是因为这个和医院医生有关,我们每个人都会成为病人,都需要去找医生治疗。如果给你治疗的医生是像董小姐一样的所谓的“哥伦比亚大学毕业生”,并且不是医学专业,甚至只有一年的工作时间,那怎么可能会相信她,更何况是在首都北京的医院中,听到这里我感受到了这是十分可怕的。讲座反馈:
这次讲座主要围绕文革的事情展开。我印象深刻的是当时所有单位都分级,我们也看了上官云珠演的戏确实不错,她应该是可以评为一级的,但是由于程述尧只有最后一等,我想这也是她这么要求进步的原因之一吧,毕竟谁都想得第一。还有在当时上官云珠住院时因为她演的舞台姐妹被批斗她就被医院赶走了,我感到当时的医生连医德都没有,而且上官云珠得的是癌症,我感受到了文革的可怕。我越来越感受到文革的可怕而且也是随时可能发生的,文革就像张乐平未画完的漫画中的“牛棚”一样,了解它是十分重要的。 -
时文讨论
董小姐事件背后舆论讨论的焦点是什么?本次时文讨论环节老师带领我们探讨了协和医院4+4事件背后的问题。在老师的逐步引导下,我们慢慢地理解了为什么协和医院4+4模式出现如此的漏洞后会引发群众这么多争议,当然其实我认为这对于我来说是比较好理解的,“董小姐”的父母作为权贵阶层人士,她的家庭背景首先就给了她许多的便利,还有许多人给予的帮助,和中国4+4模式规则的漏洞,这诸多都让大家产生了对自己将来生命安全的担忧,对知识改变命运的怀疑,而然后呢?老师通过对比国外的4+4模式与中国的4+4模式规则,让我们清晰地感受到中国4+4规则最大的漏洞——富有“弹性”所在,意味着只要有了强大的人际关系,你就可以忽视规则,因为协和的考试时“不透明”的。而不透明只是表象,老师引导我们向深处挖掘,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协和在引进4+4的时候,主要目的是为了保证自己不被赶超,而并无暇顾及、探讨它如何适应中国的环境,没有进行有效试验,并真正做到公平公正。
讲座反馈
本次的话题是严肃的,老师带领我们所了解的,是一个被刻意掩盖在历史的长河之中的文革时期。听着老师讲述文革时期发生的事,其实讲到一些地方时,我有些想笑。当然了,并不是因为对历史不尊重,而是在我听到各地相应毛主席对于海瑞的不畏权贵那一声称赞时纷纷开始编写戏剧,看到熟悉的《海瑞罢官》的名字,我不禁想到在文革开始前期时,对《海瑞罢官》这部电影的演员和编导的批判是那样严厉而可怕,这在此之前毛泽东居然是称赞了海瑞的!这部戏一开始备受好评,而后来却因为江青刻意引导,给毛主席看大量称赞海瑞罢官的文章,于是为了这小小一部戏,就开始了大规模的批判,再看了对《武训传》批判的理由片段,令我震惊于“动机是好的,但是只是为了搞阶级调和和改良主义……”和田汉(好像是)被指责“喜欢听弱势者的意见…把自己每次当作‘救世主’的身份出现,给穷困潦倒的人钱……”这些语言文字在任何一个今天的人看来,我想,都是牵强的,林昭“像神一样崇拜毛主席”,对革命如此热情,只因为反对了一些干部的某些做法,就遭到这些人的“严厉批评”,一步步推向了死刑,让我见识到了文革时期语言舆论的可怕之处,只要你得罪了那些那些有权的人,即便是“共产主义”社会,是一定逃不过他们的笔尖的,再细小的问题,即使没有问题,也可以被无限放大,直至一个忠实的“资本主义”。那么,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毛主席曾经称赞了海瑞,算不算一个资本主义分子呢?…如果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话,也许会吧。后来巴金的这一篇“文革博物馆”唤起了上个学期我们学校社团中樊老师为我们讲的内容,让我想到了巴金先生的那篇《真话集》,与本次材料结合起来,巴金先生救是在呼吁我们不要忘记历史,要吸取教训,“说真话”,课后樊老师再次向我们强调,在这里一定要勇于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才能避免“文革”的历史重演,我想,这正是我们每个人要努力去做到的。 -
时文讨论反馈:
本次讨论由董小姐事件本身引发到了“教育公平性”的问题,樊老师、万老师带领我们共同关注了一些关于教育方面、军事方面的时文,再联系到本次讲座的时代大背景——文革。这一过程让我深切感受到了自己被现代应试教育影响的程度,本质上我对时文是不算很关心的,因为自己潜意识里觉得:这与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虽然来到了讲坛,接受到了更“人化”的深层次讨论与交流,但依然抱有这种心态,现在反思起来,着实有些羞愧。
讲座反馈:
本次讲座我们以«上海的红颜遗事»中提到的姚姚的母亲上官云珠展开,并推及到了她所处的那个时代和文艺界的翻云覆雨。
“文化大革命”似乎离我们非常非常遥远了,我们的父母甚至都可能已经脱离文革的阴影。可是,“文化大革命”真的如我们想象中的那么遥远吗?
我们再一次对上官云珠这个令大家处处不理解的复杂人物进行介绍,观摩了她坎坷的一生。可是,上官云珠所遭受的批斗、抄家等等不仅仅是当时的一个两个人所接受的,而是几百万,甚至几千万人都在遭受的!
就像林风眠,他狠下心来自己销毁爱作,仅仅是为了保命;就像林昭,那个曾经对毛主席无限崇尚的、无比追求进步的少女,也被暗无天日的牢狱消磨完了所有热血的青春,甚至写下血书,反思那曾经爱憎分明的自己;就像巴金,永远活在当时为保自己的命而用笔写下批判朋友的文字的阴影中,久久不能平息……
再看现在这个看似和平的时代。中台战争随时都会打响,而战争的到来,受害的会是我们这个年纪的青年。一个区的模考卷,只因将“毛泽东”错印成“毛东泽”而收回所有初三考生的卷子,多么荒谬的事情,这与文革又有何两样呢?
文化大革命或许从始至终并未根除,而真正要除的,是人们那被固化的思想和灵魂!否则在某一天,文革或许会悄然复现,而到那时候,就是又一代人奏响的时代悲歌…… -
讲座反馈:
这次讲座讲的是一个人们提到总会不自觉降低音量的词语——文革。为什么我们现在说到文革的第一反应是不宜多谈?除了所谓的可能政治敏感的因素以外,,还能感觉到的一点是不同年龄层次的人对于文革的认知有了很普遍的差异:以最为典型的三代为例,老年一代因为经历过文革的大部分时间段,清晰地经历过大饥荒,人民公社运动,肃反运动这些。这些创伤带给他们了很惨痛的回忆,故而选择闭口不谈,青年一代由于从老一辈口中能了解到这些历史,同时政府也在有意识的抹平这些伤疤,甚至是避免提及,这就导致“文革”被替换成了各式各样的词语:“特殊历史时期”“决策上的失误”。而未成年一代通过教材去让这一代意识到文革其实也是有好处的(所以才认为历史书上那句“但这些成果绝不是因为文革产生的,如果没有文革,中国会取得比这高得多的成就”是花了多大的勇气和努力才加上去的)。
正片讲座当中留给我影响最深的就是陆洪恩的那篇《最后的演讲》,在预习看到这个题目的时候便不自觉的将其和闻一多先生的《最后的讲演》联系起来。同样都是语言十分亢奋,但相比于闻一多先生的演讲稿,我还是会认为陆洪恩先生的这篇更有张力,《最后的讲演》因为主要目的在于号召,所以目的性很强。《最后的演讲》尽管名字中带有“演讲”,但又和演讲稿不太一样,演讲的目的在这片文章中并没有体现,而更像是一篇积蓄了好久的感情,突然能够喷发而出,所以通过大量的对比和反问的形式,感情一层比一层高。在读这篇文章的时候也不禁感叹:这篇演讲稿能留存下来也真是奇迹了。时文讨论:
这次参加了一级会员的小组讨论,主要围绕着樊老师发在群里的一些新闻事件。印象比较深的大概就是俄罗斯的阅兵仪式,名义上是阅兵仪式,可为什么需要全城断网呢?但如果是为了防止摄像的话,这也防不住啊。这是令我比较费解的一个点。 -
讲座反馈
这里没有时间,没有思想,也没有人
“文革”,我最早听到这个词是来自于我的父亲。他告诉我,他的外婆一家,因为是商人,所以在文革期间被打成资产阶级,被抄家。他的外婆很快就去世了。那时候的我没有理解父亲的意思。
而第二次看见这个词是在历史书上,它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必要的错误”,或者说,一个”正确的错误”。那时候的我并没有思考背后原因。
第三次,是我被人用这个词骂了。记得当时和楼下的一个醉酒了的中年男人吵架,他很大声的说:“你这种人在文革期间是要被杀头的!”我被震住了,即便我并不知道文革时期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被“杀头”这个词吓了一跳。
从那时起,我产生了疑问。“书上没写文革期间死人了啊?杀头跟文革有什么关系。”后来我读了《1984》,再结合上曾经读过的关于“文革”的书,发现两者实在是很相近。惊讶,又默然。
不可否认的是,这里没有历史,也没有文字。
讲座上,我们讲到了上官云珠、姚克、江青、唐纳、王莹、程述尧、胡风、巴金、林风眠、田汉、陆洪恩、贺绿汀、林昭……那么多人,在当今看来或许只是一串字符,甚至有的人都丧失了读完它们的耐心,但是,当这些人的一生真真切切的在我的眼前展开,一个接一个的被批斗、被迫害,不明不白的死去时,我感到悲痛,我感到绝望。
我们看见对曾党万分虔诚、狂热的追求进步、正直、爱憎分明的林昭最终如何在龙华被枪决。我认为这最触动人的也许不是她在监狱中写下的血书,而是我们在林昭的生命走向终结时,想起了她年轻时在书信中画下的猫猫。
林昭之所以被迫害,是因为她看不惯当时土改队长以公权谋私,向上级报告,却反被暗算。“林昭也想不明白,她从小接受的都是这样的教育,她当然要指明不公,铲除黑暗,可怎么就被批斗了呢?”林昭身上发生的一切,在当今也依旧发生着。我们从小也被教育着“学习前要先学做人”、“正直善良比好成绩更重要”、“人人生而平等,人人生而自由”……可是现实呢?似乎到处充斥着“优绩主义”、“精英主义”、“利己主义”。在中国,人们将成绩,将中考、高考视为“一步登天”的方式,对此的崇拜程度甚至高过了鬼神。即便是学校里也处处散播这样的思想,从校领导开始一点一点腐蚀着一代又一代人的精神,所有的事情都要与“钱”挂钩,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作为初三,一个快要中考的学生,我愈发感受到这种来自于社会的,对个人思想层面的无形的暴力。也愈发感受到人的无力。我感到迷茫,我不知道未来在何方;我感到恐惧,我畏惧身边人癫狂的模样,甚至我自己也有时会此而变得疯狂。我想起了我父亲曾跟我说过的话:“其实,中国现在再爆发一场文革并不是难事。”
林昭说过,她自己的青春是被利用了的,我们的又何尝不是呢?
林昭死于1968年,文革还没有开始,但海面已然不再平静,洪水就要来临……
(我不打算继续详尽地写,文革期间也是同样的悲剧不断上演,历史的车轮,滚了一圈又一圈。)其实在上次读书小组结束之后,我在论坛上发了一个问题,“上官云珠为什么要在死前对姚姚说:'你不要忘记,我是个演员。'?”
这个问题出乎意料的在讲座里得到了回答,当时的人们真的全心全意的遵从“党”吗?未必。《1984》里写的也很真实,人们有“双重思想”,主角的反叛,自由意志所引导的爱情,一些看似无谓的“斗争”,一些坚持、一些隐瞒、一些虚妄。
人,有“自己的思想”;人,没有“自己的”思想。(玩了一个很无聊的文字游戏。)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相互揭发、自相残杀,也是人性的一面,人在危难之中保全自己,这也无可厚非。只是在这保全自身的时候,有没有把本性之中的“恶”也带出来就不好说了。最后,我想以陆洪恩的死收尾。
“我想活,但不愿这样行尸走肉般的活下去。不自由,毋宁死。文革是暴虐,是浩劫,是灾难。我不愿在暴虐、浩劫、灾难下苟且贪生。”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他死的悲壮、死的伟大,他的死重于泰山,如丰碑一般,屹立不倒。
像陆洪恩这样的人是极少数的。我也不敢断言我就不会在那个年代做一个苟且偷生的叛徒——背叛理想、背叛灵魂。但我依旧希望这样的人能多一些,再多一些,这样,我们就不会重蹈覆辙。
我曾经想到过一个比喻,我们正坐在一辆高速行驶的列车上,这列车永远绕行在环形轨道之中,没有起点,没有终点,也没有人能从这里逃离。
那么,那些企图改变列车航线,企图扭转列车的人,难道是傻子吗?
正相反,我认为他们很聪明,在这短暂的一生里,他们至少踏足过那片未知的区域;在这绝望的轮回中,他们至少看见过列车以外的风景……这就足够了。这次讲座是讲的是文革,但是这篇反馈我却想以那并不存在的希望来作结。文革的历史,我们永远不能忘却;死去的人们,是血液的一部分,不停歇的,在我的身体中鼓动。
然而这一切也尚存希望,是“我们”,我们还有思想。即便一切都要走向衰败、凋零、死亡,我们也要去尝试,尝试让列车走上新的轨道,就像我们所看见的,无数前人所尝试过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