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行走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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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开云雾见天明:上官云珠行走
予夜以火,予光以歌
——题记
张乐平故居二楼的窗户缝隙间溜进几抹阳光,照在墙壁的手稿照片上,第二次来到故居,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相比于上次匆匆的参观,这次除了张乐平的《爸爸》外,还仔细看了其它的手稿,发现主要能分为两个大类:第一类的脸庞主要展现一种安静慈祥的老父亲形象,整体线条比较宽黑和柔和,而有两三幅则用了细且硬的线条,如刀子一般尖利,同时整体表情也不再这么慈祥,而是一种悲愤,忧郁的神情,整体细节(脸上的皱纹这些)也更多,便可以想见,当张乐平的手稿被一寸寸撕碎,孩子们口中喊着“打倒张乐平”时,张乐平的内心,便也是像这样的罢。后来来到了楼下,主要看了新中国前后三毛形象的变化,当张乐平个人的意志不再能支配三毛的走向时,在张乐平心中,或许那个三毛已经死了。出故居时,有同学跟我分享小时候在看到三毛流浪记第三册的时候产生了疑问:为什么当时三毛的形象变了这么多。现在明白,以前的三毛是一面社会的镜子,后来的三毛,也是一面社会的“镜子”,照出了毛泽东“文艺是为工农阶级服务”的观点。
后来来到聂耳像前,提到聂耳人们往往想到的就是国歌,随后也便能想到田汉,樊老师提到了杨浦的国歌展示馆,聂耳在上海有多个纪念馆,说到国歌也都会说到他,但田汉虽然往往也伴随在聂耳身边,却从没听说过有田汉纪念馆在上海,回家以后我还在网上搜查了一下,发现即便是在全国,提到“田汉”的建筑也仅仅只有3、40个,而聂耳则足足有600多个,仅仅是在家乡云南玉溪,就有多达280多个建筑以聂耳为名。为什么会这样?聂耳死于国外,田汉死于文革,而只要有纪念馆,故居就势必要牵扯到人物生平,便会涉及到一些政治正确的事情……很少有人敢触碰这样的禁区。
随后便是一个新加的地点:上海交响乐团的外墙,在街道的旁边陈列了一些音乐界的人士,如贺绿汀等。我们在陆洪恩的像前驻足许久,与闻一多的《最后的讲演》进行对比,才了解到这篇文章居然是作为陆洪恩的“罪证”流传下来的,没有目的性的遗言,自然写的真实,大胆了点。
临走之前不知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看了一眼陆洪恩的展牌,忽然发现展板中的“于1979年平反昭雪”的英文翻译居然是“and was only rehabilitated in 1979”。为什么要加上“only”?明明“was rehabilitated in 1979”语义就已经完整了,这里“only”是作为一个副词在动词前面,而“only”作为副词使用时主要有以下几个意思:只;只是;才;直到……才;竟然。这里无论去哪个意思似乎都有些弦外之音的意思,特别是在当时我想到的意思是“只是”,带入文中就是在1979年陆洪恩“只是”被平反了,背后的意思自然就是:平反以后呢?没有道歉,没有反思,没有赔偿,没有交代,更没有下次不会再发生的保证。
行至普希金像前,一开始一直没有理解为什么普希金雕像的意义这么大,以至于当时拨款的5万元全部用于重修普希金像。一开始的建立是旅居上海的俄国侨民为纪念普希金逝世100周年而集资建造的,抗战胜利后,俄国侨民和上海各界人士于1947年在原址重新建立了普希金铜像,此时重修是为了维护当时中苏的关系。1987年,普希金像第二次重建,此时中苏还是处于冷战关系,那为什么还要进行重修?查过资料以后得知普希金的诗文主要歌颂的是自由与民主,但中国乃至外国的反抗暴政的人这么多,为什么偏偏选了普希金?
行走结束于建安公寓前,这里是上官云珠跳楼自杀的地方,有同学提到了材料中所写的“小菜场的人用龙头把菜上的血迹洗干净,卖给了当天的人。”人们以及麻木于当时的环境,即便没有麻木也不得不把自己的想法与感情隐藏起来。比如在前文中有句话“你是真的在笑吗?”,这个笑让作者自己都无法明白这是真的笑还是在演;姚姚的入团申请书上写的也都是些空话套话,能看出要不是为了能消除自己身上资产阶级的偏见,姚姚大概率是不会入团的;上官云珠为了让自己和姚姚能活下去,装病、临死前的“毛主席万岁”、保守着的秘密都展现着在那个时代,真诚是最大的弱电,人人都必须撒谎,不撒谎就无法活下去,你身边的每个人或许也都没那么可信……即便是亲人,也只剩下了“有些事情不知道,就是安全,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关于题记:这次突发奇想想要为行走作文写一个题记,最终写下了“予夜以火,予光以歌”,“夜”不必说,自然是当时的黑暗环境,在这些黑暗环境下,有些人选择了保命(林风眠),有人选择了自杀(上官云珠),有人选择了让自己的孩子出国(周信芳),但有人选择了抗争(陆洪恩)。我没有贬低前面3个选择的意思,乱世之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应对之策。但如果想要破除黑暗,必须要有人点亮一把火,十几年前,闻一多用生命为燃料点燃了这一把火,而当时,陆洪恩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写下了那篇演讲稿,让这把火烧的更旺,最终在无数前赴后继的人下,照亮黑暗,带来光明。
“予光以歌”,光明的到来不是意味着忘却黑暗,歌也不是歌颂光明,而是要记住黑暗,不然黑暗还会再次到来。这首歌是历史,也是教训。“歌”转达的不只是希望和歌颂,还有过去的痛苦与伤疤,提醒我们不能让自己身上再来一条伤疤。 关于“项目任务” :之前在做行前讲座的预习时查了巴金《文革博物馆》的背景,当时看到了一片名为《广东退休副市长建文革博物馆:政府不支持不反对》的文章,这篇文章写于2013年,而现在再去看,这座博物馆到24年10月仍有人去,不知现在还开不开着。
这个纪念馆的设计给了我一些设计的思路,文章中说到的碑廊铭史、冤茔长青、恸石志恨、宝塔思安、明镜史鉴、石笔书史、警钟长鸣、安息园这些都可以参考,但重要的是要让人知道文革不是历史书上的“发展路上的必经路线”,本身就是一场彻头彻尾完全错误的政治运动。 -
在这天,我去了一次非常有意义的行走,这次的行走时关于文革的。而且我们中途要经过好几个大使馆,路上有很多的便衣,所以我们要格外的小心。
首先我们去了张乐平的故居,他就是三毛流浪记的作者,他当时也是被批斗的对象。他是上官云珠的朋友,他的儿子张小小也是姚姚的朋友。所以他们家和上官云珠家是很有渊源的,所以在姚姚去世了之后,张乐平就算已经生了病,但还是要去看姚姚。我们还去看了张乐平在文革时期画的“遗像“。上面尽展现出了他的忧愁和苦闷。我们还看到了一样文物:文革时期的三毛的手稿,但是由于身体原因和政治原因,他没有把这幅画画出来。他和丰子恺正是中国漫画的奠基人。
然后我们就去到了上海电影制片厂的门口,看到了那一尊非常常见的雕像,分别是工人,农民,还有战士。这就是工农兵,当时所有的文艺都是为工农联盟服务的,所以在制片厂门前才会有这样的雕像。
然后我们就去了聂耳像,在这里,我看到了义勇军进行曲的一块铁板。聂耳是云南人,傣族,从小就有很强的音乐天赋。他后来也进入了上海音乐学院,创作了国歌义勇军进行曲的曲。只可惜他早早的溺水而死了。他在上海有很多的纪念的地方,而同样参与了国歌创作的田汉却被打压致死,连骨灰都没留下,甚至现在连一点纪念的地方都没有!这或许是人们在有意回避那段不堪回首的历史吧!
然后我们便来到了普希金像。当时很多的外国的人的雕像都被毁了,只有普希金像被毁坏后一直在被重建。因为当时中国的政府正在全面地向俄国学习,而普希金正是俄国人。上官云珠就是在这个地方在死之前给姚姚说最后一番话的。然后便在离这里不远的建安公寓跳楼自杀的。
而他在死前的最后一刻都得喊着”毛主席万岁!“这是为了让他的亲人不受牵连。而陆洪恩由于没有任何的牵挂,才发表了那篇十分震撼的”最后的演讲“。
这次的行走让我印象深刻,之后,我还想对文革有更深的了解,并且想让所有中国人都正面事实! -
这一次我们进行了有关上官云珠的行走,首先我们先去了张乐平故居,我们去看一下他在文革因画稿被撕,被各种人排斥,而画的遗像,和周围的画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比于这个面目狰狞,头发像刺刀一样竖起来的张乐平,其他的张乐平自画像则显得面目祥和,较为温和。
而后,我们就去楼下参观了。楼下我陈列着一部让我感到震惊的作品,就是那些在为社会主义而服务的画稿。显得更加左倾一些,但是在这样的三毛并没有显得更加完美,倒是退步了不少。后来我又注意到了一张非常不明显的文稿纸,上面写的的是文化大革命遭受迫害的三毛的故事大纲,但是因为政治等原因并没有完全进行创作。
在看完了张乐平纪念馆以后,我们就来到了中国电影制片厂门前。其上是一个工农兵的雕像。根据樊老师的介绍,这个电影制片厂1000多人中,有300余名导演和演员遭受迫害。然后我们走到了街中心,樊老师又开始讲江青的历史。江青作为毛泽东的夫人却有很多黑历史。她为了消除在上海的黑历史,迫害了许多知道她黑历史的演员,这也让我知道那个时代的荒谬。
最后我们来到了聂耳的雕像前,介绍了聂耳的一部分情况,看看他全国的五六百座纪念馆,再看看田汉孤苦伶仃的没有几个纪念馆,他们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前者是在文革前死亡的,而后者则是在文革中死亡的。
最后我们去了一个介绍陆洪恩的地方,这位伟大的指挥家在被受到各种批斗之后,最后愤然在公众面前说出了最后的演讲。讲的逻辑紧密,条理分明,但是盲目的群众们听了,愣了几秒后,继续批斗他。甚至就连这篇演讲记录罪证为由记录下来的。在收尾的时,我们去了建安公寓,上官云珠就是在这里自杀的,在跳楼前喊最后一句话就是毛主席万岁!她想用这句话来保全瑶瑶。
看着这一个个被埋没的历史古迹,几乎都没有下什么影子,身为未经历过这段历史的旁观者根本就无法,在没有材料的情况下发现这些蛛丝马迹。
这种我国埋没一段历史的事,也让我感到细思极恐,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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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说起一条马路时会想起什么?这条路的路名?两边的景观?路况?反正很少会想到这条路上曾经发生过的事,因为崭新的路砖已经取代了旧的,掉了漆的建筑物也翻新重修,几十年前那些腥风血雨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们这次行走的区域位于市中心静安区,阳光透过法梧桐的叶子照在路面上,像金色的波浪,路边的商铺泛着暖色的光,橱窗里展示着精致玲珑的甜品,往来的行人走过身后仍残余着香水的气息……分明一副优雅美丽又繁荣的样子,谁会在意那些路边的建筑的过去,又会有谁为之驻足……?
这次走的是一条很特殊的路线,是那上世纪60-80年代间的文艺之路,我们是踏着令无数人悲泣的路走过来的,不用拂去旧照片的灰尘,历史的真相就在眼前。行走的起始站在五原路张乐平的故居,我到的还算比较早,于是领了耳机就去看了看弄堂的两边画有三毛的墙,具体的内容印象比较模糊了,只记得有一幅三毛捉黄牛,其余的都是些画军民鱼水情或者是三毛打击违法犯罪的故事,后面进入张乐平故居一楼的纪念馆内也发现有同样的情况。万老师着重让我们看了看大概1948-1950年前后三毛形象的变化,很明显可以看到三毛在那段时间之前一直都是个顽皮的小孩子,会恶作剧,也会做些幼稚的事情,当然幼稚不是贬义,毕竟他是小孩子嘛,这个时间的三毛充满了真实的小孩子的天真童趣,贴近现实生活,因此大受欢迎。而那段时间后则明显地变样,都为“主题先行”,只见三毛当上了少先队员,胸前的鲜艳的红领巾很是瞩目,内容也变成了在弄堂里看到的一般,总结一下就是充满红色与正能量,而在文革期间,三毛更是积极响应号召,贴大字报,我想到一句话,“文艺为政治服务”啊……二楼一个房间里陈列着他的自画像,老师让我们猜哪个是他想自杀前画的一幅,我起先是猜了一副用线比较弯曲,更偏向抽象风格的,后来一想不太对,材料上写着他的头发如刀一样竖起来,遂找到了正确答案。他到底想通过这幅画表达什么?愤恨,委屈,不解 ……小孩子们不再说“张伯伯好”,而是“打到张乐平”,就连最珍爱的三毛手稿被撕毁,怎么会不难受呢?当他提笔写完在角落的作品名称“爸爸”时,他又想起了什么?在《张乐平:一壶浊酒慰平生》中有这样一句很打动人心的话“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多让他不舍得的事情的。他想画画的愿望,始终是他对世相的巨大积极性,而他想画的动力,来源于他内心的美好与童心。童心真的是很伟大的东西,即便它不能改变四处横生的痛楚,却可以让人在一个又一个紧要的关头逢凶化吉。”
离开张乐平故居后走在路上看见了上影厂,我在来的路上已经看见过了,还往里望了一眼,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我本以为这个上影厂是新建的,没想到就是原来那个上影厂,也许那工农兵雕像上的斑驳痕迹可以证明这一点。我们谈到说许多电影厂的厂标都是工农兵,确实如此,上影厂的是两个工人和一个农民,都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其中一个工人的手还恰好指向一个形似国徽的标志,我不知道这个标志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推测它可能是类似于工农联盟这样的一个组织,因为那颗星被麦穗所围绕,并且徽章底部有个类似于钉耙的东西。这符合描述,我们的国家是由工农阶级组成的。又是那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发言,所谓“文艺为工农兵”服务,应该正是如此吧。谈起了这里的历史,员工有一千多人,被打到的就有三百多人,情形很不容乐观,员工之间互相揭发,这也只是一个缩影罢了,这背后更恐怖的是那个时代揭发自己的亲人朋友来展示自己有多么“红”的,真令人毛骨悚然,但在那个时候的人看来也只是家常便饭罢了,出卖亲朋好友,甚至杀了他们,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上官云珠在这里工作时,又会怎么想呢?她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演员,应正值艺术高峰期,此刻一个演员的演技褪去了生硬和羞涩,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就在这么好的事业黄金时期,她却被定级为四级演员,成为了最底层的无戏可接的演员。为什么?她的演技是无可挑剔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上海的红颜遗事》这本书里面有一个情节让我印象特别深,她演过一场悲情戏,都拍完了她还沉浸在角色中无法抽离,在片场哭得泣不成声,况且这还是她年轻的时候啊!她没被定为一级或者二级的原因完全是政治。一级是延安老革命,二级是重庆抗日骨干,末等就是她这种留在沦陷区的,即使天分再高也只能被埋没雪藏,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啊!优秀的人才消失于荧屏,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次上镜呢……
走进聂耳雕像,我们得以知晓一些背后的故事。这座雕像是在他的故居之一附近,为了他的九十周年诞辰所作。他的故乡在云南,母亲是傣族人,他的音乐很可能因此启蒙,后来他逃亡来到了上海,并结识了田汉,但很可悲的是田汉的死牵涉到了政治原因,大家一讲起来就像听到了什么机密一般赶紧捂住耳朵或是转移话题,这是一种对历史真相的逃避与忽视,是严肃的,也不禁令人反思为何会演变为这样。其实我自己也有点忌讳聊到这种政治内容,可以看到我的用词都是比较小心谨慎的,我会尽量避免谈到一些敏感的词,这也是一种通病吧,要刨根问底的话就是我的爱国程度不是最高,并不是完全没有,我爱国但我不会盲目爱国,这在一些人看来是一种需要治疗的病吧,而且还不轻……但我知道我的思想不应该被主流媒体所控制,要多问问自己“为什么”才有可能知道真相。与我的一些语言表达相反,我其实对这段时间的历史特别感兴趣,但是受限制,我其实能接触到的内容很少,我要怎么做才能了解历史的真相?这也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
之后我们来到了有普希金雕像的小花园,很明显这个普希金像是重塑的,据悉,上海政府在文革后打算重塑一些被摧毁的雕像,而只给了四万块钱,在成本的限制下只有一小部分的雕像被重塑,而普希金的就是其中的一个,因为他是俄罗斯人。这是上官云珠告诉姚姚她要自杀了的地方,在那个宁静的夜晚,月光是否照在残缺的普希金像上,又照进上官云珠那双饱含风霜的眼睛呢?上官云珠告诉姚姚她的生父姚克的事情,为自己所做过的行为后悔,她还告诉了姚姚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至少是在那个时候不可告人的秘密。关于她被毛泽东接见的事,那些疯狂的空四军闯进上官云珠,逼她交代,绝不仅是之前拍电影的意图,威胁她承认自己有罪。《上海的红颜遗事》里有这么一段话“如今那些事,交代给空四军的人是死,不交代也是死”,交代了就说明她是真的有问题,会像同时期的其他文人一样被打死,甚至枪毙,不承认,那就是心里有鬼,有见不得人的事情,被那些人打死,还不如自己求个痛快的死法。她把这件事托付给姚姚,希望她有朝一日可以在美国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为她平冤,她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在建国西路高安路的公寓四楼一跃而下,她的死状是如此得惨烈,她跳进一盆菜里,血溅到菜上,可是那些卖菜的只是把菜洗了洗,便卖给了来买菜的人,这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但是姚姚没能等到那一天,她的生活好转起来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灾祸使她也了结了她的悲剧般的一生,她并没有安息,在书本后记《幸存者》中,把城市的惊雷与暴雨比作了姚姚的在天之灵,她从来没有安息。那绝密的消息也没有等到重见天日的一天,随姚姚一起永远消失了。
我这次行走完情绪蛮复杂的,就在这里曾经真实发生过血案啊,文人们被逼上穷途末路,这是时代的哀歌,是文化受的一次重创,我们能做的只有记住那些惨烈的往事,要让他们的灵魂安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