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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神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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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暑假行走作文

已定时 已固定 已锁定 已移动 文化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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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胡 离线
    胡 离线
    胡恺妍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58

    我们需要怎样的环境?——记栋梁展

    我们所有人都身处一个充斥着空气、自然、社交、风、舆论等等被悉数填满的环境中,那些拥有理想、思想与爱的人们,何处是他们的安身之地、或者,何处才是得以塑造他们的环境?

    这是我观展数周之后才想出的问题,关于环境。仲秋的夜晚我倚着窗边打字,观展的种种感触、那些围坐一团的讨论片段又浮现在脑中了,思绪平静地缓缓流过,于我而言,这是很好的写作时机。

    周遭形成的、亦是于内心构筑的,由他们组成了环境。

    梁思成自幼便开始学国学、学语言、学技能、留美学习。参加了当时那些十分时髦而国际的管乐社、合唱社。他先精读中国古代名著、再进行日文训练及实践、最终在宾大接触最前沿的建筑学,代表了一位接受优秀教育的中国人形象。这是一个有序的过程,从头开始奠定国学基础,一步步融入其他文化,便使得他身边的环境是多元的、融合的,却也清晰他们的分量比重。学成归来,第一件要事仍是推动中国古建筑的发展。

    如今我们被拉动着学习各种乐器、以考级为目的,又在过早的时候粗略而无知地阅读经典作品。如此环境,就像缀满枝叶却无根的树,漫山的树林,风吹便枝叶四散、倒塌了。何为栋梁,牢牢扎在泥土中的树木,方可作为栋梁。

    记得展厅第一部分错落陈列着梁林早些时的照片,黑白色,表情是那样温和而冷静,并不是很尖锐的,却让我感到一种年轻人的、走在时代前沿的锐气。最喜欢是一张林徽因与姐妹身着校服的合影,我不禁很好奇:她们同时上一所学校,也会在家中讨论课业问题么?或在学校共进午餐、还是结伴出现在图书馆?或是这样的家庭环境,坚定了她教育子女与学生的决心和深度。无疑她是一位伟大(优秀?勇敢?)的教师、母亲…更是一位建筑师,是她嘱托永远伴随她的身份。她那时身体已经很差,仍愿意借着身材娇小的优势穿梭于房梁之间,是初春幸福自由的鸟、是燕在梁间呢喃。于她心中,古建筑是比春天更美好的存在。

    有几封梁思成亲笔写就的书信静静躺在展台,就如同北京城墙倒塌的那天一样。想到这里,心中也泛出细密的酸涩。在无数战火纷飞的时间里它屹立不倒、而在和平年代,整个国家蒸蒸日上即将改头换面之时,它轰然倒塌,或是悄无声息地,连带着像梁思成这样的学者为它“平反”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在普遍仇恨的环境下,人看到的是战场、是迂腐的残留。梁思成看到了一片花园,在此砌花池、栽植丁香、蔷薇,使得百姓不仅有休憩之所还得以培养优美情绪。这片花园,或许有人永远也看不见。

    在此停留很久,我们将文字翻来覆去地揉碎了看了一遍遍。我没有弄明白篇首的问题,只觉得他们一生实在处于一个挣扎,而依然优雅美丽的地方。用一切纯粹隔绝了那些不和谐的、尖锐的杂音,于心中构筑起一个如园林一般的温柔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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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何 离线
      何 离线
      何雅馨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59

      金枝玉叶永不言败
      阅读完《上海的金枝玉叶》久久不能平静,于是和同学们一起去探访黛西的足迹。很有意思的一点是黛西家的老宅、最后的住所、就读的中西女塾都主要在江苏路上,这条路串起了黛西大部分的人生轨迹。
      我们先在市三女中——过去的中西女塾边讨论了这里的学习生活对她的影响。培养了她自尊心和对世界更全面更公正的眼光。
      然后我们前往了利西路的老宅,在小区里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和书中插图近乎一样的房屋,除了草坪已不在。虽然黛西是这本书的主要任务,但是这本书也刻画了其他的人物。我们在这里探讨了郭家其他人他们做出的选择以及吴毓骧。我比较印象深的是安慈,她是第一位上海小姐,之后她选择到银行工作,成为一名职业女性。50年代和大多数郭家人一样移居美国。我搜到有报道说安慈“犹如珠玉、光润似珠而澄净如玉”,我想这也证明了郭家对子女教育的重视,使得每个人都富有涵养。此外我们还讨论了吴毓骧,我对他印象最深的地方是他被抓了以后黛西要把他的车开回来,当时我就很疑惑为什么他每天都要开车上班而不是低调行事。后面发现这辆车已经几乎不能开了,也许吴毓骧是希望自己出车祸这样就能逃避所有的一切。书中很有意思一段是“她维护自己选择过的东西,不因为它们没有给她带来意想中的快乐与幸福就舍弃它们,她只是欣赏和把玩它们的意趣,不以自己的获得来衡量别人的价值”,我觉得这段也能用来体现黛西对吴毓骧的态度。爱情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增加fun的事物。
      一开始我没有在书中找到黛西湖南路住宅的具体地址,但行走前几天我在网上找到了有人去走访的视频,因而我们找到了黛西最后的住所,和书上的插图别无二致。我记得当时我很激动,一个原因是这块拼图被拼上了,还有一个原因是,还是有人了解黛西,有人愿意去寻找黛西生活过的足迹、将其编辑成视频让更多人知道。黛西高尚优雅的灵魂被许许多多的人看到,金枝玉叶永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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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任 离线
        任 离线
        任禛好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60

        光影中的旧痕
        ——探访戴西的踪迹

        合上《上海的金枝玉叶》那天,空调风正卷着窗帘边角轻轻晃。书里的戴西总是出现在眼前——那个在中西女中背单词的少女,那个在郭宅煮咖啡的妇人,那个在永安百货试香水的名媛。这个暑假实在闷热得慌,我揣着书里折角的几页地址,决定一个人去上海的街巷里走走,找找被文字焐热过的痕迹。

        第一站是市三女中。据说这里就是当年的中西女中,可站在铁门外,鞋底都快被路烤化了,眼前的景象却和书里对不上号。校门紧闭着,大概是假期的缘故,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门柱上“市三女中”的牌子晒得发烫,旁边一小块金属牌刻着“原中西女中旧址”,算是唯一能牵出戴西的线头。书中说戴西总爱在课间跑到草坪上,裙角扫过带露珠的三叶草,可如今隔着铁门望进去,操场是塑胶跑道,白花花的太阳晒得地面泛光,哪有什么草坪的影子。我看了半天,只能对着那块小小的牌子,想象八十多年前,那个梳着辫子的少女,是怎样在凉快的树荫里,笑着跑进这扇门的。

        从市三女中出来,汗顺着后颈往下淌,黏得像涂了胶水。辗转到利西路的郭宅时,衣服后背已经湿透了。书里写这里是戴西婚后的家:“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条纹,钢琴上的玻璃杯盛着冰镇柠檬水,冰珠顺着杯壁往下淌。”可眼前的郭宅,门扉关得死死的,墙皮被晒得褪了色,门环上的铜绿厚得像结了层壳。院墙爬满了蔫头耷脑的野藤,把雕花窗棂遮去大半,门缝里望进去,荒草在烈日下打着卷,连风都懒得吹过。我想起书中那句“傍晚时她会坐在廊下摇着蒲扇,听巷口卖冰棍的吆喝声”,再听听此刻巷子里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气声,心里空得发慌。

        想到有采访任务,拉住一个骑着自行车、汗流浃背的大叔问:“您知道这房子里住过叫戴西的人吗?”大叔头也不回地摆摆手:“不晓得哦,天太热,赶紧回家喽。”问了几个躲在树荫下纳凉的老人,也都是摇头。我蹲在墙角,真是没招了,怎么会一个路人也不知道?我掏出被汗水浸得发潮的手机搜“利西路郭宅攻略”,跳出的词条只有三行字:“民国老宅,砖木结构,现为私人住宅”。正对着屏幕,突然有两个小姐姐跑过来与我搭讪:“你也是来看郭宅的吗?”我以为终于遇到同道中人了,刚想问几句,结果两位给我来一句:“我看你这个攻略不错,拍照机位也很好,能不能帮我拍两张?”对上二位真诚的眼神,我无话可说,帮忙之后匆匆离去。(嗯对事实便是如此,从而我已经发现好像上海很多老弄堂已经变味道了)

        后面逛到了南京路的永安百货。热气裹着人声扑面而来,霓虹招牌被晒得发黏,喇叭里的促销声吵得人头疼。书里写戴西常来这里:“乘电梯到顶楼喝冰咖啡,玻璃窗外是黄浦江的风,侍者会为她递上冰镇的毛巾。”如今的永安百货里冷气开得足,却挡不住涌进来的人潮,化妆品柜台前挤满了汗津津的顾客,电梯里的人贴得像饼,哪还有喝咖啡的角落。我靠在旋转门旁的柱子上,望着那些扇着扇子、拎着购物袋的人,他们和我一样,踩着戴西曾走过的地板,却没人抬头看看天花板上依旧华丽的吊灯,没人想起那个曾在这里对着橱窗,轻轻擦掉额角薄汗的女子。

        暮色总算漫上来时,我坐在永安百货对面的长椅上,看车流卷着热气淌过。手里那张记满地址的纸条,早就被汗水洇得不成样子。戴西的踪迹,好像真的被这毒辣的太阳烤成了蒸汽,混在上海的暑气里,看不见,抓不着。可摸出兜里那本被体温焐热的《上海的金枝玉叶》,手上的汗水仿佛要沾湿了书页,忽然就懂了——那些被我在闷热午后反复摩挲的字句,那些让我顶着烈日也要去找的片段,不就是戴西留下的踪迹吗?就算天再热,路再远,只要还有人捧着这本书,还有人愿意在汗流浃背里循着文字去找寻,她就永远活在这座城市的光影里,活在每一个为她驻足的人心里。

        备注:因为行程原因,没有和文哲书院大部队一起行走,路线可能稍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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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 离线
          高 离线
          高心滢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61

          暑假栋梁展行走作文:
          在暑假的闲暇时光中,我和母亲一起前去参观了趣看美术馆的《栋梁:梁思成林徽因学术文献展》。母亲一直对于历史和古建筑有着浓厚的兴趣,因此激动不已。而我则在内心暗自期待着:这个展览会怎么介绍梁思成和林徽因呢?
          其实在阅读最初的文字时就已经有了一丝想要流泪的冲动。对于所谓“栋梁”的定义准确而又动人,字里行间透露着展览策划者对梁思成和林徽因的敬佩,以及对于窥见过去的真实场景,对于触碰一丝他们精神世界的渴望。
          当时正值午后,我和母亲幸运地听到了免费讲解。可以从自信且老练的姿态,熟练的介绍中看出,讲解老师是十分知识渊博的。大约四五十分钟,我们跟着讲解老师简略地参观完了一遍展览,我了解到林徽因曾在北京培华女中读书,从老旧的黑白照片中寻找她学生时期的模样;蓟县独乐寺观音阁是八大辽构中唯一一个阁楼式的建筑;更加深入认识了杨廷宝、陈植、朱桂老等人……
          但我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明明已经讲解得足够细致,明明听到了很多来观展之前不熟悉的知识。于是我和母亲回到起点再次仔细地看了一遍展览,直到我走到梁思成为避免北京城墙被摧毁而写下的信件前,直到我看着潦草的字迹,而眼泪无意间冲出眼眶之时,我才发觉:原来少的是情绪。梁思成在所有图纸上的字迹,一笔一划全部工整且细致,此刻却混作一团,尽是反复涂改的痕迹,那是他不断斟酌语句,试图劝说中央不要拆去城墙的努力。仿佛拆去一砖一瓦,真是在剥下他们夫妻的一块皮一块肉。我站在展柜前,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份刺痛。林徽因写给女儿的信里则字字句句透露着关心,那是一位母亲在战争来临时,为进行古建筑研究而远在他乡,无法及时赶回的担忧和焦急。联想起照片里她看向女儿时,那可以穿透时空的、充满爱意的眼神,又忍不住流下眼泪。
          栋梁不会把自我牺牲看做牺牲,他们只是在拼尽全力支撑起自己爱的事物。我在观看展览中的影片时,才真正体悟到了这一点。我仿佛和梁思成一同站立着,看着佛光寺在血红的残阳中成为一片黑色的剪影。如此震撼人心的美,让我在一瞬间理解了几分他们经历无数艰难险阻却依然坚持的理由。“栋梁的快乐可以感染整座建筑”,我认为这正是他们的伟大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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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干 离线
            干 离线
            干坤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62

            栋梁展观后感
            干 坤
            这是我第一次跟着汉文学院的同学、老师参观上海趣看美术馆《栋梁——梁思成林徽因学术文献展》,并且也是第一次因为一次展览写下观后感,这种体验是我前所未有的新尝试。
            此前对梁思成、林徽因的了解仅限于"爱国工程师"和"才女诗人"的标签,对"栋梁"的理解也仅停留在"国家的栋梁之才"层面。而经导游介绍“栋梁展”巧妙地将"栋"字拆解为两个"木",暗指林徽因的姓氏,而"梁"则直接代表梁思成。这种文字结构上的隐喻,不仅体现了策展团队的匠心独运,更说明了梁、林两位建筑师在建筑领域的伟大地位和重要性。
            展览通过近400件手稿、图纸、书信等文献,系统梳理了梁思成、林徽因在建筑历史研究、文化遗产保护、城市规划、建筑设计和建筑教育等领域的杰出贡献。
            展厅入口处陈列了大量梁、林二人的生平照片、书信及设计图纸,将梁林年表与场馆现代布局并置,形成时空对话。在多媒体展厅中,25分钟的光影叙事让我们跟随梁林的步伐去测绘数千古建的曲折历程。
            梁林二人合作考察并记录了众多古建筑,其中发现的应县木塔,用实物证据否定了日本提出的“中国没有唐朝以前的古建筑”这一错误理论。他们还共同参与设计了国徽和英雄纪念碑,为中国建筑史和现代设计领域做出卓越贡献。
            通过过展览中的手稿和影像资料,我了解到梁思成是一位多面手。他爱好摄影,精通圆号、小提琴等乐器,曾在宾夕法尼亚大学系统学习建筑学,又在哈佛大学研习建筑史。而林徽因是个服装设计师,因她考上了美术专业,推荐梁思成上建筑专业,林徽因学习建筑,当上了建筑专业的助教。真是位女中豪杰。
            一年级时爸爸妈妈曾带我去过山西,当时因为交通不便,没去看应县木塔。而今年暑假去大足石刻,听导游讲到梁思成是国内关注大足石刻价值的第一人,并拍了许多照片。回来再参加栋梁展活动,让我不禁又对梁更添敬佩。
            这次展览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让我看到了一对夫妇志同道合,并且齐头并进。他们不仅是建筑史的开创者,更是用生命守护中华文脉的实践者,也让我明白了“栋梁”二字的深度和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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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刘抒逸_刘 离线
              刘抒逸_刘 离线
              刘抒逸_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63

              梁思成与林徽因——栋梁展
              听闻了要来参观“栋梁”的展览,从妈妈手中得到了一本她大学时度过的《梁思成与林徽因》的书。因潮湿而微微泛黄的封面,却将人拉入那个传统与现代交织、旧与新更迭的时代。
              或许是天命的缘故,两个名字里都带了“木”的人像是被命运的榫卯牢牢扣在一起,一生都在木构建筑的脉络里奔走。“木”在他们心底长成了坚固又温热的梁——既是支撑建筑的骨架,也是托举文明的脊梁;而他们,也为这片深爱的“木”土,撑起了一片荫蔽文化的浓荫。
              故事的开端,总是十分美好。家里本就是世交的两人,气质相契,学识相当,又一同醉心于建筑学,成了彼此学业与事业中最契合的榫卯。可平静很快被战火撕裂,日军侵华的年月里,他们在匮乏的条件下相携走过酷暑寒冬,防空洞的阴影里、漏雨的茅屋里,始终没放下手里的测绘尺与钢笔——那些古建筑,是比生命更不能被辜负的牵挂。
              无论是在一起,还是相隔两地,他们总是为了研究古建筑的事业。他们加入营造学社,为的是破解失传百年无人再能看懂的天书《营造法式》。当讲解的志愿者老师告诉我们,他们是在探访一座座古建筑中逐渐理解了书中原先不懂的内容,我想,一百年前的梁思成与林徽因,正为我证实了实践中成长的道理。出身书香官宦之家,他们却敢褪去长衫,一头扎进荒凉的乡野,去荒凉偏远的乡村寻找正在迅速瓦解的时代中那余存的古建筑,路上随时可能会有土匪出没,他们不怕,一路翻山涉水,一心寻找尚未被破坏的古筑;
              他们敢于不顾自己身体的危险,攀梁上柱测绘和研究建筑。梁思成带有时着钢塑的腰托,靠着有过一次厄运的双腿爬上梁架,戏说自己是“梁上君子”,林徽因也曾笑着说:“我是穿旗袍的里面,怕得最快的。” 他们年轻而敢于冒险的勇气下,是有趣且坚韧的灵魂。
              他们敢于攀上高二十层的八百多年前的尘封木塔,一探究竟,当听闻讲解员指着墙上一幅以仰视视角拍摄的塔顶照片,竟是梁思成吊了铁索,悬在离地数尺的空中拍摄时,我不禁震惊。不仅是对与梁思成的勇气,也是对应县木塔如此雄风的敬赏。
              他们遨游于千年的建筑群之中,领略中国千年前至如今的模样,让这些尘封的瑰宝,重现人世。我深切地感受到,他们深将这个职业当成自己热爱的事情。展览中,当讲解员向着展壁上几张照片介绍时,叫我们寻找梁、林的身影。若不是这样一说,竟都没有发现巨大的佛像肩头那小小的人影。
              可那个年代的风,总带着硝烟的味道。不久,日军的战火肆意地践踏着祖国的大地,随着形式愈发严峻,我意识到,他们的事业,不仅仅是热爱那么简单了。 在展览诺大的沉浸式影厅里面,时间线终于推移到了这个硝烟四起、炮火纷飞的时期。他们二人全家逃到暂时安全云南躲避战火,过起了艰苦的日子。她说,“我们仿佛是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我们的长辈十几岁的时候,手里却做着现代的工作。” 即使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家务事,拉不完的防空警报,他们依旧没有放弃,耐心撰写着这十几年来苦心研究的成果。黑暗中,梁思成的这一句话,留在我的脑海里,刻下深深的印象。“…哪怕前方是尖刀刺枪,也要是在祖国的土地上…” 整句话印象虽有些模糊,但他说,“在祖国的土地上”,这七个字,却触碰着我的心。是啊,他们四处奔走彻夜工作,为的是保留下在悉数破坏中幸存下来的,先人留下的精华。他们寻找的应县木塔,成为中国如今仅存的木塔;他们探查的独乐寺观音阁,成为中国现存最古老的木建筑;他们从歌词里发现的赵州桥,是世界上仅存最早、跨度最大、保存最完整的石拱桥……这些经他们之手被重新“发现”的瑰宝,不仅是建筑,更是民族的底气。当千年木构在他们的图纸上重焕神采,一个民族被遗忘的荣光,也跟着醒了。
              梁思成与林徽因———正如展厅的名,他们于建筑学来说,是这个时代的栋梁,是国家的栋梁,也是中华文明的栋梁。离开展厅时,玻璃窗外的夕阳晕开淡淡的辉,投在那座木刻的应县木塔模型上。梁思成与林徽因化成了那个“梁”,而我们,该成为接得住这跟“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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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 在线
                林 在线
                林斌泽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64

                金枝玉叶

                在这个暑期我阅读了陈丹燕在《上海的金枝玉叶》一书,故事围绕永安公司郭家四小姐戴西的人生画卷。戴西的一生,郭家四小姐的名号让她受到了好的教育,但也因此让她被迫的扣上“资本家”的称呼,她的一生是复杂的,她亲眼看见郭家的繁荣同时又目睹了落败,书中曾经两幅图让我非常唏嘘,那边是两张圣诞节聚会时候的对比照片,让我看到了一个时代的悲剧。
                戴西出生于澳大利亚,从小便具有西方人所具有的特性—高傲自信。作为永安公司的千金,她精通英语,擅长钢琴,既懂茶道也能跳踢踏舞。独特成长环境,赋予她一种独特的生命姿态——她的优雅是融入骨血的从容。即便是在后来被抄家、下放劳动的日子里,面对文革下的“四清”她依然会在煤球炉上蒸蛋糕,用铝制饭盒为家人准备下午茶。
                面对时代的剧变,戴西的态度始终带着一种冷静的清醒。文革期间,当造反派不断收缴家产,在社会舆论和各类重压下,黛西保持着高度的清醒,戴西的不同之处在于,她从不将自己的命运寄托于外界的评价,而是以一种坚守自我的态度——她不追求被时代接纳,只要求自己活得体面。
                黛西在每个时刻内心都有一种自我的坚守她的心中始终拥有自我的方向,黛西的经历让我经历一遍,我想我很难有她一样坚定的意志。文革在我看来是黑暗的恐怖的,让人闻风丧胆的,那种极端主义和针对资本家极其不公平的时代让人人自危。她的故事让我敲响警钟,更警醒我极端主义的迫害。
                戴西的一生告诉我们:真正的贵族精神,不在于财富的多少与地位的尊卑,我们始终保持对文明的敬畏与对自我的坚守。她面对时代事件的态度,不是消极的顺从,也不是激烈的反抗,而是一种更具韧性的方式——在接纳现实的同时,不放弃对理想生活的追求。当代的我们更应该追求深层次的民族精神,我们应当以和而不同,开放包容的心态面对社会的变革。
                合上书页,她的身影未曾消失,她坚强独立保全自身,执着追求的事迹难以忘怀,纵使她未曾改变世界,却也未曾被世界改变,坚定自我保持初心,才可以实现真正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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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官 离线
                  官 离线
                  官乐欣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65

                  《上海的金枝玉叶》行走作文
                  在“上海三部曲”的总序之中,陈丹燕提到她对于城市独特的见解。她说城市是一个生命体,城市有着自己的性格,命运,脾气......在陈丹燕的笔下,每个人的故事都是上海这个人物的形象细节。
                  我想,城市和生活在城市之中的人之间的联系是相互的,双向的。而我从黛西的身上体会到了这一点。读书的过程中,我总能从陈丹燕细致的描写之中看出上海从前的模样,也总能体会到一种温柔的风韵,一种自持的骄傲,一种端庄的优雅。读到深处,总不能分辨这到底是上海的性格还是黛西的性格。或许江淮准静止锋的一场梅雨,梧桐叶中游走的细风,蛋糕店门缝处溜出来的芳香,都被时间和历史浸泡过,人和城市融为一体,早已带上混合的气味,携带着令人感动的讯息。
                  走在长宁区的街道上,在中西女塾(现市三女中)的对面,还能看见一幢幢在浦东少见的西式的院落,那里承载着曾经旧上海的记忆。从中西女塾的铁门向里望去,现代化的校园里早已看不见过去的影子,只有大门口挂着的一块牌子证明着这里有深远的历史。但假如我从没看过《上海的金枝玉叶》,也从来不认识任何一位中西女塾毕业的学生,单单从这块牌子面前路过,我真的可以想象到这里曾经出入着多少旧上海的淑女和名媛?我难道可以从“中西”这两个字中读出多少女子在这里初遇西方文明中的人类美德,多少女子在自己的少女时代从这里学到了公正,发现了美?我站在校园外,想象着这里的过去。或许就是从这样中西结合的教育中,一幢幢西式的院落里,孕育了一些上海人独有的特质。以至于我后来读到“上海的年轻人喜欢说几句时髦的英文”的内容时,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自己的一位朋友。他说话时也喜欢夹带几个英文单词,但相比于当今网络短视频中对于上海人的夸张演绎,我这位朋友的说话方式不仅自然,也确实可以看得出他身上属于上海人的特质。那开口的腔调,行事中带着的一点小骄傲,这是我一个外乡人所没有的,或许这就是沉淀在上海这座城市和上海人血液之中的性格基因?我还能从这位朋友身上读出一些2000年初上海的记忆,所以我无法确定他这种特质是否从黛西所处的那一段历史中来。但我想,这些属于上海这座城市独家的记忆总会从各个方面,从任何时期穿越而来,汇聚在上海人的身上,塑造着城市的生命。
                  再走到利西路上的大房子,将书上的照片和眼前的景象相对比,如今这大房子坐落在后来建成的小区中,在门口依然挂着牌子,上面写着“列入长宁区文物保护点”。曾经的郭氏住宅,现在的房主人知道曾经的一段过往吗?可惜当时主人并不在家。
                  走在路上,我们经过了一家面包房。
                  有一次陈丹燕去找黛西,聊到了自己从美国带回来的玉米蛋糕粉白白浪费的事情,黛西说可以只用一只铝锅,用水蒸,做出好吃的蛋糕。而黛西正是用这样的方法,在被扫地出门之后,在贫民窟的煤球炉子上做出许多个彼得堡风味的蛋糕。
                  生活质量的急转直下没有改变黛西自己的生活习惯,她总是勇敢的坚持着令自己骄傲的生活方式。不苟且,不随便。这也是上海的骄傲吧,上海有自己的坚持。
                  她本就是公主,是大家闺秀。盛时衰时,她自始至终都是公主。公主是不甘败落的。
                  后来走到黛西最后住的房子,也是如此,并没有遇到什么人。但是我们遇到了很多花。但是房子旁边开的并不是书中描写的白色桃花,而是粉红色的叶子花。只要是花,黛西都会喜欢的吧。就像黛西自己一样,拥有花的芬芳。也像上海的街道一样,到处飘散着甜蜜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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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潘 离线
                    潘 离线
                    潘家文
                    编写于 最后由 编辑
                    #66

                    《栋梁——梁思成林徽因学术文献展》观展后感

                    其实展览的标题本身就很有意思。“栋梁”,何谓栋梁?栋梁是古代传统木构建筑中最中间、受力最多、最粗的那根梁。作为“中国近代建筑之父”和中国第一位女建筑师,“栋梁”既能代表梁林的职业,也能他们对整个中国建筑学界的意义。

                    还记得展厅里的那座1:25的应县木塔模型,那座塔正是二人亲手测绘的。可以说,没有他们,世人也就无从得知这座木塔为何千年不倒,当然也无法制作这样一座模型。从互联网上了解到,从1937年起,两人先后踏遍中国十五省二百多个县,测绘和拍摄二千多件唐、宋、辽、金、元、明、清各代保留下来的古建筑遗物,包括天津蓟县辽代建筑独乐寺观音阁、宝坻辽代建筑广济寺、河北正定辽代建筑隆兴寺、大同辽代寺庙群华严寺和善化寺、河北赵州隋朝建造的安济桥等。在抗日战争中的这些重大考察结果,让整个社会对这些重要的文物引起重视,但更重要的是他们在炮火纷飞的年代为了我国五千年文化的赓续坚持研究的信念。

                    还有一件令我印象深刻的展品是林徽因写给女儿梁再冰的书信。我读到了“你做一个小孩,现在顶要紧的是身体要好,读书要好,别的不用管”,这是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的殷殷嘱托,也是最朴实无华的母爱,家母也曾经对我说过类似的话;而此时的林徽因也不仅是一位有着爱国热情、学术风骨、专业知识的建筑学家,更是一位平凡而伟大的母亲。以及“我觉得现在我们做中国人应该要顶勇敢,什么都不怕,什么都顶有决心才好”,仅仅三十一个字,却凝练出她对于子女和国家命运的殷切盼望。于是从这封书信中,我们可以看出林徽因和梁思成的另一个侧面。

                    走出展馆,我又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为什么在梁思成逝世五十三年、林徽因逝世七十年后,他们还活在我们的记忆里?也许这就是这次展览所要告诉我们的。他们身上的对国家、民族和中华传统文化的热爱,和对家人的关切,正是我们作为一个中国人,应该学习的。

                    然而他们也是有遗憾的。尽管他们极力地保护北京的古建筑、古城墙,在轰轰烈烈的政治运动中,这些珍贵的建筑大多都被拆除了。而日本的奈良古城却在他们的保护下得以保全。这是梁林夫妇和全体中国人民的遗憾!

                    斯人已逝,往事可追,在文末,再一次,向伟大的梁思成和林徽因夫妇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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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 离线
                      张 离线
                      张轩齐
                      编写于 最后由 张轩齐 编辑
                      #67

                      这一次的文化行走,我选择参加了上海博物馆的龙腾中国:红山文化古国文明。
                      走进展厅,我看见了前言上所写的是中华文化的直根系,我上网查了一下:直根系的概念,由苏秉琦先生在20世纪80年代红山文化考古新发现之初就已提出。他在论述中国文明起源的三种形式时明确指出,这三种形式的典型地点大多集中在中原和北方,且与中原和北方古文化的交融密切相关。
                      我认为就是直接和中华文化相影响的。在采访过几个人之后,我得出了以下的结论。
                      有部分人认为红山文化的龙和如今我们所认识的龙是有较大的区别的,像红山文化的龙是猪头,没有任何脚。而另一部分人认为红山文化的龙在经历时间的推移过后,才慢慢演变成了现今的龙。确实是中华文化的直系根。
                      另一个很有趣的点是我在观展的时候,发现红山人的最重要的祭祀对象是女神像,是生殖崇拜。接着又看到一个人形的雕像。比较像现今的欧亚人,高鼻深目的特点,同时在观看了红山人下葬的习俗和墓室的特点后,我在思考红山文化和阿兹特克文化和埃及文化好似有一些相似的地方,虽然说两个文化相聚时间跨度和地理位置相差都很大。但是红山文化中祭祀所用的人物和阿兹特克文化中的各种石雕也是有些相似的。还有祭祀习俗,红山文化虽说是用圆形的祭祀坛,而阿斯特克文化是用类似于金字塔型的祭坛,但两者相似的地方也有一些,所以我在思考会不会红山文化和阿兹特克文化有些间接的关联。
                      所以说红山文化和中原文化是有关联的,但也许是因为时间跨度很大,或者和中原相距有些地理差异导致红山文化和如今的中原文化的龙所表现的并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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