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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精神家园

过铭辰过

过铭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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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5年中秋诗会作文
    过铭辰过 过铭辰

    此心安处是吾乡

    西江月·中秋诗会
    残月明堂笑语,诗会学子恩师,银幕之上声声语,吟彻秋声一片。
    两行秋雁万里,一枕清秋共明,沧州一隅人文梦,行者踏遍河川。
    ——记25年中秋诗会

    前序:诗会结束那天,本就想把诗会作文赶出来的,但没想到一来二去就拖到了国庆,写下这篇文章的时候,心中依然能激荡起当时诗会时候的那份情感,仔细想来,似乎每一次大型行走和诗会结束都会产生这种感觉,这一次就这么过去了,下一次又是一年以后了,惆怅之余,又是对未来的无限希冀,而并不会觉得空虚,反而每次想起这段记忆的时候,依旧会回味其中的细节,期待着下一次的发现。
    8月底,当行走汇报的事落下帷幕,接下来便是一年一度的中秋诗会,朋友圈里看到了陈秋吟学姐说讲坛有一种特殊的纪念方式来代表一年——中秋诗会。按照这种说法,不知不觉间已在讲坛待了三个讲坛年了。想到第一年时那个懵懂的我,只知跟在院长身后;第二年作为院助和副院一起做了歌曲的PPT;而到了第三年尽管由于初三的缘故老师并没有给我安排特别繁重的任务,但却在讨论节目的小群和大型行走的群中看到了院长们和同学们在两周的时间中一次次推翻,一次次重写,一个个细节。这些同学在生活中也许也要忍受学习的压力,生活的苦闷,但愿意为了讲坛而付出,而坚守……
    我想,这便是讲坛能传承35载的原因吧。

    诗会还未开始,小小的房间内便挤满了人。看着房间内摆满的椅子,不禁感叹讲坛早已不是坛歌中描绘的那个“小小厅堂”,而是变为了来自上海各区有同样人文理想的同学,老师和家长们的一隅天地。
    大屏幕上放着2024年讲坛的行走,讲座和时文,不知不觉间,已经在讲坛待了2年多了,从一开始懵懵懂懂的会员,变成了如今的一级会员,视频中的每一个节点,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迹。“循此苦旅,终抵群星”,行走在“人文”的命途上,践行着自己的“开拓”之道——所谓开拓,便是沿着自己曾经的足迹,走出更远的距离。
    许久之后,伴随着琵琶的嘈嘈切切,开始了今年的中秋诗会。
    这次暑假大型行走的路线中,有一段借鉴了徐霞客在当时探寻长江源头的路线,回上海时,在群里和同学们分享道:“如果能把徐霞客探求的经历结合进这次的诗会节目里,应该会是很精彩的一出剧吧。”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于是便有了这次文史的节目《溯江问源》。看着台上同学们表演的徐霞客一路上溯江问源的历程,从出发,到支持,到艰难……难怪樊老师会将徐霞客作为自己的榜样,这种自由,探索是我们现在所缺失的——这一点在剧中也有体现。“我要走了。”“去哪?”“去写作业啊。”在真正触碰过自由后,才真正的渴望自由。
    随后便是文哲的节目《郭婉莹:岁月淬炼的金枝玉叶》我很喜欢“淬炼”这个词,它让我想到了戴西是如何一步步在那波丽安娜式的乐观当中成为那片金枝玉叶,戴西的成长中,有欢乐,有分别。“我知道那个夏天,就像青春一样回不来”《也无风雨也无晴》中的这句话让我感触颇深,戴西已然逝去,她将遗体捐赠给了红十字会,那她留下了什么?在那个夏天,那个在中西女塾毕业的夏天,那个陈丹燕来找她询问故事的夏天……
    暑假开始,和樊老师一起走栋梁展的时候,便了解到了策展人的一些巧思(比如栋梁二字的繁体组合起来正好包含了“林梁”)。参观完展之后再去看汉文的《栋梁》便能更加感受到其中梁林二人所面对的无奈,在毛泽东“我在北京城要看到的是烟囱”的影响下,二人面对的早已不只是面前坐着的一群群“专家”,而是当时的思想,风气(常常反思,我们现在所说的种种那个时代没能留下来的建筑、人。原因或许不只是“文革”“四清”“反右”之类的运动,而是那个时代的思想)。而最后的那幕诘问,让我想到了陈从周先生,为了徐汇图书馆拍案而起,却因此得了中风。个人的力量,在时代的面前是那么渺小,但总能留下点什么个人在时代留下的痕迹:陈从周保下了徐汇图书馆,留下了明轩,楠园,豫园;梁林留下了应县木塔,佛光寺,东京奈良大阪的建筑;戴西留下的没那么多,但她留下了“波丽安娜”,这便够了。
    要说讲坛读过最有深度,给我印象最深的书,那肯定是《艺术的故事》(没办法,实在是太厚了以至于在我的书柜里它也是最显眼的那本)。依稀记得讲坛花了一年的时间在这本书上,但问我是否真的读懂了这本书,这本书给我的印象也只剩下了掷铁饼者(或许是因为我也投铁饼吧哈哈哈哈)和E.H贡布里希(天知道我为什么会记住作者名字啊),从小也并不爱看画展一类的,不理解画家对人体的描绘,色彩的把握,姿势的选择……倒是今年暑假去看了山西壁画展,但也只是了解了壁画的制作过程,壁画故事的选择(壁画居然也是能传达故事的)。
    但这次看完《缔造现代》后,倒是理解了一些在宗教的影响下,雕塑的作用,从神圣,到生活,倒是突然想到了樊老师之前说的“文人的生活化”,我想这也能称作“画作的生活化”。
    最后便是樊老师和万老师的发言,今年听的格外仔细(或许是因为暑假汇报过程中对“人文”这个词又有了新的感受的缘故吧),“为什么讲坛要坚持到现在,为什么面临了种种诸多的这种困难……正是因为我们处在目前不正常的教育状态之中。当教育变成了一个淘汰赛,当教育变成了一个争夺的战争,那还是真正的人吗……我们习以为常的那些那样的一种为了考试而在拼命的方式,是教育的真正所在吗?”樊老师叹息道。
    “教育”的本质究竟是什么,这是樊老师一直在问的问题,古文中说“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者也”“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亚里士多德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苏格拉底说“教育不是灌输,而是点燃火焰”。古往今来,如此多的人们对此发表了评论,突然就想到了之前讲坛做过的“当今和未来,文科是否有用”的辩论,记得当时姜子麒学长说了这样一句话:“无用并不等于无意义,只是在当今的环境下它无法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我想教育便是让学生明白这个“意义”在于哪里:不是考试,不是作业,而是在我们人之生活中所起到的作用。
    诗会的最后,依旧是唱《水调歌头》,正好这两天学校也在学《水调歌头》,其中老师谈到苏轼对于苏辙所蕴含的思念之情,“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面对黑暗的官场,七年未相见的子由,苏轼发出了“何事长向别时圆”的诘问,发出来“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的感叹,最终只剩下看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希冀,今年寒假大型行走的时候去了海南,在儋州看东坡书院时,看着苏轼从京城一路被贬到海南,心中也与苏轼一般有了无限惆怅之情,但所幸在讲坛,我们感受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灵魂共舞,讲坛学子遍布在世界,共享这一轮明月——这是属于我们的“千里共婵娟”。
    大家在这些欢声笑语当中,感受到什么是人文讲坛,什么是人文的精神,这正是讲坛所寻的,所探索的。从古典的时代还是到当今的社会,从菩提女,徐霞客到梁思成,林徽因。我们走在中西文明共同延续发展的这种道路当中去探索,我们走在人群中,走在人的精神中,走在人的故事中……

    后记:诗会结束后,回家的路上,旁边的同学忽然发现:“诶,今天是残月诶。”在残月之时,行于盛月之处,虽为残月,却遮不住同学之间的温情,这一轮月华,无论圆缺,都停留在我们脚下,照彻万川,指引着我们踏上自己的道路,走向自己的精神家园。也在每年中秋指引着我们,回到这片安静的乐土,感受那份静谧的,人与人之间的精神的碰撞。
    每个人的精神家园都有所不同,但只要能让我们心安,这便是我们的故乡。就像陈秋吟学姐在朋友圈中说的那样:“我觉得这次行走之后我真的永远都离不开讲坛了。我的一部分生命被留在了这里……这些我在讲坛的回忆兴许在旁人看来是冗长、多余的,其实不然,这每一件都是我记忆海中为数不多的珍藏。”是啊,在同学们的参与下,以人文得自由,并不是一个口号,而是我们的实践,是我们的行动,也会组成我们生命的一部分。
    讲坛所带给我们的不只是那些课件中的诗文——它不过是个载体,就像毕业典礼上,大部分毕业的同学们已然无法回忆起那些课上上了些什么,只留下些许片段,但在这些课件背后,那些我们曾共同走遍的山川,那些一同同行的同学们,那些采访,那些讲坛行读中碰到的有趣的灵魂……这些,才是真正的“人文”;这些,才是为何这么多人聚集在此的原因;这些,才是我们的生命被存留的那部分。
    正是这一日复一日留存在胶片上的“帧”,汇聚成了我们的本我,自我,超我,最后,变成了那个活灵活现的“我”。“他可能淡忘了樊老师曾经讲过的内容,但是如果他记得的那些细节在他的生命中重现的时刻,他就是在向讲坛致敬。因为他知道曾经那段岁月给了他真正的生命的滋养,让他明白教育本来应该是什么,我们本来应该追求什么,我们求知的道路上应该是怎样的一个历程。而不是只是那些考卷,不是只是那些分数,不是只是那些排名。”是的,教育的目的不是比较,而是人与人心灵的碰撞,思想的交融,这便是讲坛所带来的。
    在讲坛,与“你”同行,与自我同行,与金祉宸,贺心语,王宜然,刘瑞祺,陈秋吟,陈煜,姜子麒,侯清晏……这些看似毫不相关的人与事,却又是讲坛中最重要的那一部分,就像方萱沂学姐在关外燕辽行走时说的那样:“行走真的让我把所有事物联系起来了,(测量辽塔时候)语文,地理与数学的结合,让我第一次知道这些东西原来是一体的。”在讲坛也是一样,我们同行的每一段记忆,开拓的每一段旅途,行读的每一片山川,都在此,最终变为一体——那一条名为人文的道路。
    那日虽为残月之日,但在我们心中属于人文的那一轮明月,会一直照耀在心中。无论千里,只要人长久,便可共婵娟。所以,请带上这枚名为人文的种子,踏遍山河,行遍山川,去往我们的远方。那片因我们而在的时空,也会不断留存下去。

    奇文共赏

  • 11月24日 松江方塔园行走报名
    过铭辰过 过铭辰

    文哲书院过铭辰及一位家长报名松江方塔园行走

    文化行走

  • 12月14日 杭州苏轼行走行前讲座&时文讨论
    过铭辰过 过铭辰

    时文反馈:
    这次聊到了姜萍的考试作弊事件,田老师带着我们分析了这件事件背后的焦点以及原因。首先有同学说到了这其实是一种刻板印象,是很多人对姜萍对“女同学学不好数学”和“中专生学习不好”打破的一种不可置信。然后又对此进行攻击,由此又引申出了这些人的“质疑”是否符合社会的道德。其实我认为质疑的权利是每个人都应该拥有的,但“质疑”的时候难免会夹杂上自我的情感,而根据心理学“从众效应”:指当个体受到群体的影响(引导或施加的压力),会怀疑并改变自己的观点、判断和行为,朝着与群体大多数人一致的方向变化。这样子越来越多的人被原来那个人的情感同化。网暴就是这样产生的,而一开始那个人的情感,无非就是嫉妒之类的……

    本周要点

  • 5月行走作文
    过铭辰过 过铭辰

    拨开云雾见天明:上官云珠行走
    予夜以火,予光以歌
    ——题记
    张乐平故居二楼的窗户缝隙间溜进几抹阳光,照在墙壁的手稿照片上,第二次来到故居,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相比于上次匆匆的参观,这次除了张乐平的《爸爸》外,还仔细看了其它的手稿,发现主要能分为两个大类:第一类的脸庞主要展现一种安静慈祥的老父亲形象,整体线条比较宽黑和柔和,而有两三幅则用了细且硬的线条,如刀子一般尖利,同时整体表情也不再这么慈祥,而是一种悲愤,忧郁的神情,整体细节(脸上的皱纹这些)也更多,便可以想见,当张乐平的手稿被一寸寸撕碎,孩子们口中喊着“打倒张乐平”时,张乐平的内心,便也是像这样的罢。后来来到了楼下,主要看了新中国前后三毛形象的变化,当张乐平个人的意志不再能支配三毛的走向时,在张乐平心中,或许那个三毛已经死了。出故居时,有同学跟我分享小时候在看到三毛流浪记第三册的时候产生了疑问:为什么当时三毛的形象变了这么多。现在明白,以前的三毛是一面社会的镜子,后来的三毛,也是一面社会的“镜子”,照出了毛泽东“文艺是为工农阶级服务”的观点。
    后来来到聂耳像前,提到聂耳人们往往想到的就是国歌,随后也便能想到田汉,樊老师提到了杨浦的国歌展示馆,聂耳在上海有多个纪念馆,说到国歌也都会说到他,但田汉虽然往往也伴随在聂耳身边,却从没听说过有田汉纪念馆在上海,回家以后我还在网上搜查了一下,发现即便是在全国,提到“田汉”的建筑也仅仅只有3、40个,而聂耳则足足有600多个,仅仅是在家乡云南玉溪,就有多达280多个建筑以聂耳为名。为什么会这样?聂耳死于国外,田汉死于文革,而只要有纪念馆,故居就势必要牵扯到人物生平,便会涉及到一些政治正确的事情……很少有人敢触碰这样的禁区。
    随后便是一个新加的地点:上海交响乐团的外墙,在街道的旁边陈列了一些音乐界的人士,如贺绿汀等。我们在陆洪恩的像前驻足许久,与闻一多的《最后的讲演》进行对比,才了解到这篇文章居然是作为陆洪恩的“罪证”流传下来的,没有目的性的遗言,自然写的真实,大胆了点。
    临走之前不知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看了一眼陆洪恩的展牌,忽然发现展板中的“于1979年平反昭雪”的英文翻译居然是“and was only rehabilitated in 1979”。为什么要加上“only”?明明“was rehabilitated in 1979”语义就已经完整了,这里“only”是作为一个副词在动词前面,而“only”作为副词使用时主要有以下几个意思:只;只是;才;直到……才;竟然。这里无论去哪个意思似乎都有些弦外之音的意思,特别是在当时我想到的意思是“只是”,带入文中就是在1979年陆洪恩“只是”被平反了,背后的意思自然就是:平反以后呢?没有道歉,没有反思,没有赔偿,没有交代,更没有下次不会再发生的保证。
    行至普希金像前,一开始一直没有理解为什么普希金雕像的意义这么大,以至于当时拨款的5万元全部用于重修普希金像。一开始的建立是旅居上海的俄国侨民为纪念普希金逝世100周年而集资建造的,抗战胜利后,俄国侨民和上海各界人士于1947年在原址重新建立了普希金铜像,此时重修是为了维护当时中苏的关系。1987年,普希金像第二次重建,此时中苏还是处于冷战关系,那为什么还要进行重修?查过资料以后得知普希金的诗文主要歌颂的是自由与民主,但中国乃至外国的反抗暴政的人这么多,为什么偏偏选了普希金?
    行走结束于建安公寓前,这里是上官云珠跳楼自杀的地方,有同学提到了材料中所写的“小菜场的人用龙头把菜上的血迹洗干净,卖给了当天的人。”人们以及麻木于当时的环境,即便没有麻木也不得不把自己的想法与感情隐藏起来。比如在前文中有句话“你是真的在笑吗?”,这个笑让作者自己都无法明白这是真的笑还是在演;姚姚的入团申请书上写的也都是些空话套话,能看出要不是为了能消除自己身上资产阶级的偏见,姚姚大概率是不会入团的;上官云珠为了让自己和姚姚能活下去,装病、临死前的“毛主席万岁”、保守着的秘密都展现着在那个时代,真诚是最大的弱电,人人都必须撒谎,不撒谎就无法活下去,你身边的每个人或许也都没那么可信……即便是亲人,也只剩下了“有些事情不知道,就是安全,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关于题记:这次突发奇想想要为行走作文写一个题记,最终写下了“予夜以火,予光以歌”,“夜”不必说,自然是当时的黑暗环境,在这些黑暗环境下,有些人选择了保命(林风眠),有人选择了自杀(上官云珠),有人选择了让自己的孩子出国(周信芳),但有人选择了抗争(陆洪恩)。我没有贬低前面3个选择的意思,乱世之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应对之策。但如果想要破除黑暗,必须要有人点亮一把火,十几年前,闻一多用生命为燃料点燃了这一把火,而当时,陆洪恩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写下了那篇演讲稿,让这把火烧的更旺,最终在无数前赴后继的人下,照亮黑暗,带来光明。
    “予光以歌”,光明的到来不是意味着忘却黑暗,歌也不是歌颂光明,而是要记住黑暗,不然黑暗还会再次到来。这首歌是历史,也是教训。“歌”转达的不只是希望和歌颂,还有过去的痛苦与伤疤,提醒我们不能让自己身上再来一条伤疤。 关于“项目任务” :之前在做行前讲座的预习时查了巴金《文革博物馆》的背景,当时看到了一片名为《广东退休副市长建文革博物馆:政府不支持不反对》的文章,这篇文章写于2013年,而现在再去看,这座博物馆到24年10月仍有人去,不知现在还开不开着。
    这个纪念馆的设计给了我一些设计的思路,文章中说到的碑廊铭史、冤茔长青、恸石志恨、宝塔思安、明镜史鉴、石笔书史、警钟长鸣、安息园这些都可以参考,但重要的是要让人知道文革不是历史书上的“发展路上的必经路线”,本身就是一场彻头彻尾完全错误的政治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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